,竟是个极厉害的练家子!
心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汝阳王府中,还真是藏龙卧虎!
那婆子笑嘻嘻的,拿着短剑定睛一看,念道:“南昌叶氏……咦,叶问公子不是说来自岭南?”
叶孤鸿反应之快,哪里会被她问住?
当即笑道:“我家自汉朝即定居于南昌,到后来五胡乱华,衣冠南渡,才随之迁往岭南,数百年繁衍生息,不曾再回故乡,剑上这般刻字,是让我辈子孙不忘根本之意。”
那婆子的历史水平自然一塌糊涂,只点头道:“这般说来,叶公子家里竟是有跟脚的大族哩,怪不得养出公子这般良材美玉,这却越发妙了,这柄短剑,便是你留的念想了!”
说着把短剑收在自己怀里,又说了几句讨好的话儿,带了两个健妇,告辞上车而去。
叶孤鸿手捧金麒麟,呆呆望她远去,忽听师父低哼一声,扭头看去,只见师父怒容满面,低声道:“你竟要娶鞑子小姐?你你你,你这劣徒,你随我来!”
纤手一伸,史无前例地扭住了叶孤鸿耳朵,拖着便往客房去。
叶孤鸿“哎呀”一声,连连告饶:“痛痛痛痛,师父师父,你听我慢慢说来……”
砰!
灭决一脚踢上了房门,松开叶孤鸿耳朵,往床上一坐,满脸怒气道:“你说来,你说来。”
叶孤鸿苦笑一声,便把自己去后宅经过细说一遍,叫起撞天屈道:“师父你说,徒儿我又非神仙,哪知那玉佩竟还有这些讲究?那小鞑子也是,自己才多大年纪,便记挂着替妹妹张罗夫婿。”
灭决表情古怪:“你说那鞑子郡主,还是个奶娃?”
“才六个月的小婴儿!”叶孤鸿两手一比划,满口叫屈道:“还吃奶哩!”
灭决翻了个白眼,终究把“你看见了”四个字咽回肚里,自己思忖片刻,叹口气道:“这般说来,那个鞑子王妃,也是疼儿女的,晓得蒙元这些王孙公子多是废物,舍不得女儿嫁个赖汉,哼哼,她的眼光倒好的狠呐,主意竟然打到了我徒弟身上!”
说到这里,又愤愤不平起来。
叶孤鸿笑道:“那妇人久居深宅大院,闲来无事,自然要生出些热闹耍子,哪里当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