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方才把这几日的事情想了一遍,那日你我被人震下泥潭,虽然因祸得福,但也着实凶险,若是运气稍差,你我此刻已死了多时!为兄仔细想来,你若不是背着我,身形不灵便,又只能单掌迎敌,以你本事,岂会那般狼狈?可你为什么要背着我?那是因为我堂堂降龙掌,竟不敌那喇嘛大手印的缘故!”
这几日二人只有干粮啃,史飞龙的胖脸瘦了一圈,看上去倒是威风了许多,他气呼呼道:“我自家一直在想,若是伤在那厮无形剑气之下,也还罢了,可是以掌对掌,老子妄自身负天下第一的掌法绝学,却轻易被人所败,丢尽了丐帮历代祖宗的脸面,归根结底,都是内力不如人之缘故。你传我的神足通虽然厉害,然而一时半刻,未必能找到至毒之物,因此我还是要把那门蟾蜍丹鼎功练起。”
叶孤鸿闻言,也正色道:“大哥你想好了?”
史飞龙凝重点头。
原来此前叶孤鸿背书时,已把那蟾蜍功练法,同史飞龙说了,这门内功修习艰难无比,练得查有差错,轻则重伤,重则吐血身亡。
史飞龙当时没说什么,不料在心里思量了数日,还是决定练习。
叶孤鸿也听史飞龙说了自家原本所练内功,名为混天功,若论效果,比之峨眉的金顶白象诀还要远远不如,更遑论同峨眉九阳功相比。
而蟾蜍丹鼎功练习虽难,练成威力却是极大,尤其是有一门“积劲蓄力”的本事,平日无时无刻不在养劲,一旦发出,直有石破天惊之威。
当即道:“罢了,既然大哥自家有了主意,且待我取出秘笈。”
史飞龙却摆手道:“费那功夫何必?你既记下,说与我听便是。”
说罢嘿嘿一笑:“你虽不曾练这功夫,悟性天资却是一等一的,有什么感想体会,也一并说给为兄的知晓。”
叶孤鸿见他这般信任自己,也自感动,微微一笑,便把那功夫从头到尾念了一遍,然后按自己理解,一句一句拆解给史飞龙知晓。
又说道:“大哥,据小弟揣摩,蟾蜍此物,最擅积蓄精力,能在土中久藏,而这门功夫之重点,乃是练出一口庚金之气,所谓‘庚金带煞,刚健为最。得水而清,得火而锐。土润而生,土干则脆;’可见要生庚金,须得湿土,那么辰戌丑未四库之土,丑为冻土、未为热土、辰为湿土、戌为干土。这便是辰土生庚金之道理,因此此功虽然凶险,但若在辰时、辰位,将自己埋在湿土中修炼,当可有意外之喜。”
史飞龙打叠精神,认真听他说罢,仔细沉吟良久,缓缓道:“你再说明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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