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得远了,谢灼凌喜欢运动爱锻炼,胸肌腹肌都有。相反傅屿唯比较懒散,别说主动锻炼,平时连床上运动都不愿意自己动一下。
此刻抱着儿子走这么久,纯粹是厚重的父爱支撑着。
傅屿唯:“有点。”
谢乐宁:“那宝宝下来走吧。”
傅屿唯胳膊很酸,闻言将他放在地上,牵着他的小手说道:“走不动了要和爹地说。”
谢乐宁点头:“嗯!”
这会太阳已经落山了,小村庄里烟火气十足,三三两两的妇人在河边洗着菜,有说有笑的,见有陌生面孔过来,好奇打量着这一大一小。
幸好二人身上穿着家居服,真丝的长衣长裤,并不显得异类。
最前头的王大婶率先开口问:“这位公子,可是有事?”
傅屿唯走过来之前已经不动声色地观察过这些村民着装打扮,心里已有大致判断。
“婶子,能否讨碗水喝?”
傅屿唯模样好,气质清矜雅致,声音温润动听,举止斯文有礼。
那位主动搭话的大婶忙起身,端着洗干净的青菜,热心肠道:“哎呦,当然可以。”
大婶家在村西头,一边带路一边问道:“你们这是赶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