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而已,看到他手里多出一个瓷罐,“世子这是拿的什么?”
谢灼凌今日特地进宫从太医院拿的。
傅屿唯见他表情不自在,心下有了猜测,坐起来从他手中接过瓷罐,泛着淡淡的清香,里面是膏体。
“世子不说说这是什么吗?”
傅屿唯笑着望向谢灼凌。
谢灼凌神色淡定:“你知道。”
傅屿唯装傻:“我不知道,我没用过这个诶。”
知道确实是知道的,但是没用过古代的月旨膏。
谢灼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哼哼:“你说的准备。”
傅屿唯好笑道:“世子不会又是去太医院要的吧?”
谢灼凌:“……”
世子上次去一趟太医院弄的人尽皆知,现下又去要这种东西。
傅屿唯奇道:“世子怎么说的?”
谢灼凌自然没有直说,但说的也不好意思讲给傅屿唯听就是了。
“不准问。”
傅屿唯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看着谢灼凌的耳廓肉眼可见漫上红意后,拖腔拿调缓声道:“好世子你就告诉我吧?”
谢灼凌哪里能受得了他这样,“我和他说,我太大了每次进去都很困难……你还笑!不准笑!”
傅屿唯摇摇头,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没,我不笑了,世子说的是事实,咱们世子本来就大,毋庸置疑。”
谢灼凌被他笑的有些害羞,没好气地扯他的里衣。
“不准躲,不是你说的要教我?”
傅屿唯拽着自己衣裳,足尖蹬在谢灼凌的肩膀,整个人都仰躺在床,欲拒还迎道:“这还是白天,不好吧?”
谢灼凌手握住了他的玉足,“谁规定白日不能做这种事的?”
傅屿唯轻轻蹬了他两下,“好好好,教你,不过世子要听我的,不准乱来。”
谢灼凌这才松手,眉眼带笑:“嗯。”
傅屿唯收回脚,坐了起来,“世子先去洗个手。”
谢灼凌知道一会要做什么,不禁面热,听话地下床出去让下人打了热水送过来,又关上了门,让下人在院里守着,不准人进来打扰。
交代完后,谢灼凌这才进来,仔细用香胰子净了手,撩开床幔——
待看到傅屿唯衣衫半解,呼吸一窒,并未全部脱掉,半露半遮掩,活色生香,最是勾.人。
傅屿唯笑盈盈将上了釉的瓷罐丢给他。
“世子今日只准手指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