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舒时燃对他这类人太了解了,对他们就得来硬的。
吴天齐拿着他的画走出办公室,忍不住发消息跟朋友吐槽。
都说舒家大公主温柔,哪里温柔了。
-吴天齐:她太严格了。
-吴天齐:什么大公主,明明是大魔头。
刚回到工位上,他就收到了回复——羡慕,我也想去被管。
吴天齐:“……”
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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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这周的事情很多,除了在进行的项目和竞赛,还要去吴天齐带来的那家酒店做调研。
周三去这天,她把吴天齐也叫上了。
加上舒时燃的助理圆圆,三人下午出发,吴天齐自告奋勇开车。
车上,吴天齐问:“sharon,我今天下午出来,是不是不用画六张了?”
坐在后排的舒时燃点点头,“三张就行。”
吴天齐:“一张图片画两张,三张的画,我第三张是画图形概括呢还是抽象呢,不如——”
舒时燃:“不如四张。”
吴天齐:“……三张就三张吧。”
吴家父母名下的这家酒店位于南城市郊的风景区,距离市区三十多公里。
舒时燃他们一到,经理就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打过招呼,经理带着他们参观。
这家酒店的定位是豪华度假型,服务和设施很齐全,不过看得出已经有些年头了。
“我们是这里比较早的酒店了。”经理说。
舒时燃:“这里风景很漂亮。”
酒店在山中,身处花园或是客房,都能看到葱郁的山景。
经理:“今天的天不好,晴天更好看。雨天也不错。”
今天是个大阴天,天气预报说晚上会有雨,之后要连下几天。
把整个酒店参观一遍消耗不少体力。
参观结束,舒时燃他们坐下喝了杯咖啡休息,然后又去酒店周围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