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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告诉他:“因为阿萦最近和程业修之间有点问题,心情一直不怎么好,我就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她们说我们的事。”
“原来是这样。”
季析没多问许萦和程业修的事。
他浅淡的语气也听不出有没有相信。
舒时燃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继续开车。
车开到地库停好,两人从车上下来。
舒时燃主动碰了碰季析垂在身侧的手。
然后,她的手被季析握住,变成了十指相扣的样子。
舒时燃抬头看向他。
季析像是看出来她在想什么,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说:“我好哄你又不是不知道。”
舒时燃刚才在车里跟他解释完许萦和程业修的事,就想起来许萦第一次告诉她自己喜欢上程业修时跟她说的那些话。
她说过,像他们这样因为某些原因结婚的,动心的那方会很痛苦。
舒时燃有段时间觉得自己是动心的那个,那种犹疑不定、忐忑不安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而刚才想起那些话,她反应过来,她和季析之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动心的都是他。
他这句话让她心里那种酸涩、满胀感再次涌了上来。
电梯一层层上去,相贴的手心源源不断地传来热度。
很快就到了舒时燃住的这层,电梯门打开了。
可是舒时燃心里那种酸酸涨涨的感觉还没有表达出来,一点都不想跟他分开,想再跟他待会儿。
她拉着季析一起出了电梯。
又是在入户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