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毫无关系。
这下,线索彻底断了。
黎澄一时间也是无计可施。围观众人看向黎澄的目光中充满了幸灾乐祸,看到这位爱挑事儿又没本事的大人物倒霉,他们心里是很愉快的。张家的人又开始鼓噪起来,在他们看来,黎澄败局已定,而且现在基本上案子算是完结,他也没有理由再打别人板子了!
刘张氏依旧跪在地上,眼神木讷的看着地面,似乎周围的一切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不少人都对她心生怜悯,真是可怜啊,家里男人刚死,又被这么折腾!
而就在此时,闻安臣自人群中走了出来,维持秩序的皂班衙役立刻发现了他,瞧着闻安臣像是有功名的读书人,他们不敢太粗暴,只是吆喝道:“退后!”
闻安臣扬声道:“黎先生,是我!”
黎澄回头一眼就瞧见了闻安臣,顿时精神一震。昨日闻安臣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此无计可施的时候,他对闻安臣还是很抱有一些期许的。
“放他过来。”黎澄吩咐道。
衙役放行,闻安臣快步过去,磕头道:“昨日学生不知是老父母,有怠慢失礼处,还请老父母责罚。”
“说的哪里话来。”黎澄是个很干脆利索的人,也不客套,指了指尸体,直接道:“你有什么法子。”
闻安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笑道:“且容学生先看看。”
他走到尸体旁仔细查看,重点查看的是那汉子的下身,不过他不自已动手,而是指挥两个学徒,甚至还让他们把尸体的屁股给扒开看。一时间,场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闻安臣身上,有好奇,有惊诧,当然,更多的是不屑和鄙夷。
人群中有人喊道:“兀那小子,你喜欢男人的腚沟子,就去南城的相公堂子,里头有的是,让你看个够!”
这话说得极是猥琐,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闻安臣的笑话。
闻安臣却是气定神闲,充耳不闻,他瞧了一会儿,问仵作道:“这位老先生,在什么情况下,人会中毒,而表面看不出来?”
仵作不敢怠慢:“服毒已久,淤积在内!”
“这个已久,指的是多久?”闻安臣的问题很锐利。
仵作有些拿不准:“不好说,七八日,十数日?”
闻安臣忽然淡淡一笑,手指着尸体的肚子,朗声道:“如果说,毒一开始就在体内呢?是从内往外发的呢?”
“那当然看不出来!”仵作几乎要跳起来:“怎么可能有这种情况?”
“当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