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道。只是他眼珠子四处乱转,分明是十分心虚。
“我不问你别的!”闻安臣厉声喝道:“我只问你一句,是谁教你在宴席上说的那句话?”
“啊?”潘定如遭雷击,浑身巨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他一开口,便是自知失言,赶紧闭嘴。
只是纵然闭嘴,也是来不及了。
闻安臣朗声长笑:“哈哈,尾巴露出来了是吧?”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招,还是不招?”闻安臣笑容一收,死死的盯着潘定,厉声喝道。
“看看他们,你想不想也尝尝咱们刑房家伙事儿的滋味儿?”闻安臣指着卫氏几人,寒声道。
潘定看了看那几个别拷打的血肉模糊的人,目光尤其是在卫氏身上多停了一会儿。
他又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神色间依旧有些犹豫不决。
闻安臣已经不耐烦再跟他多费唇舌了,一挥手:“用刑。”
潘定的意志并不比赵长青强多少,夹棍夹上手指,刚刚拉了两下,潘定便扛不住了,发出了嘶声裂肺的惨叫,哭号叫喊之声只怕能传出去老远。
“我招了,我招了。”潘定哭喊道。
“早招不就完了,非要受一番皮肉之苦,真是个贱骨头。”鞠孝忠淬了一声,不屑的骂道。
潘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的过程给讲了一遍。
根据他的供述,在宴席开始之前,纪司明找上了他,嘱咐他在席间,等到赵言志回去之后,就去他桌前看上那么一眼,然后说上那么一句话。
他就知道这些,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闻安臣倒是相信他没说谎,这人的意志既不坚定,尝到了酷刑的滋味儿之后,再耍小心眼儿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在闻安臣看来,纪司明很可能确实只让潘定知道了这一点儿,因为他的计划,是好几个同时执行的,这几个人是平行的,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只要他们都遵照纪司明的嘱咐,就能在无形中形成一种在时间和步骤上的配合,把这件事做成。
“果然是纪司明啊!”闻安臣轻轻的松了口气。证实了自已的猜测,让他心情轻松了许多。而且这条线把目标指向了纪司明,说明其他条线上的推断,而是八*九不离十。
更重要的一点是,单单凭着潘定的口供,虽然还不能治纪司明的罪,但却可以将他抓来审问了——只要是把人给抓了,那肯定是可以得出结论的。正所谓,三木之下,焉有勇夫?
“潘主事,你为何要听纪司明的?”闻安臣问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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