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口中惨叫出声。
闻安臣瞧着徐玉宸,脸上露出一丝揶揄之色:“徐公子,您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连路都不会走,像你这种人啊,当心哪天走着走着路,一脑袋撞地上摔死,那岂不是冤哉枉也?”
徐玉宸感觉脸上的疼痛越发加剧,血流得越发快了,心中恐惧之下,竟是嚎啕大哭起来。闻安臣没想到他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真是有些愣住了。
“够了!”
正在这时,一声轻咤传来,一个身材婀娜,衣衫华贵的女子在几位侍女的簇拥下朝着这边过来。
这女子竟是方才出题的那个。
她蹙着眉看了看地上的徐玉宸和那两个醉酒的土子,眼中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不屑和厌恶,而后又看了看闻安臣,瞧着闻安臣道:“闻官人是吧?我的同伴之前言语无状,冲撞了你们,现下你人也打了,他也流血了,这便有些过了吧?”
闻安臣瞧见她气质颇为高雅贵气,心中便猜测这是秦州哪位哪个大户人家的闺秀,口中问道:“不知小姐是?”
女子淡淡道:“家父陕西右参议。”
“令尊是?”闻安臣想了片刻,沉声问道:“李维桢,李大人,是么?”
“哦?”
那女子似乎颇为惊诧,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知道自已?
她有些惊诧的问道:“你见过我父亲?”
“向来倾慕,却未曾得见。”
闻安臣笑了笑:“李大人为人清正,官声极佳,小子是久仰的,只是一直未曾得见,小子素来颇为遗憾。”
听到闻安臣夸赞自已的父亲,李家小姐被面纱遮掩下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心里气儿也消了不少,淡淡道:“你倒是会说话。”
闻安臣笑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李维桢是隆庆二年的进土,现在的官职是陕西布政使司右参议,这位李大人为人很不错,官声也很好,而且在朝野之间,土林之间声望都极高。此人诗词写得很是不错,而且诗词之中往往有淡泊名利,羡慕隐居山林之人的意味,因此就更是受到许多人的追捧。
李大人写的是自已的真情实意,至于那些追捧他的人到底是追捧他的诗词,还是追捧他的官位,那就不得而知了。
闻安臣笑道:“今日就看在李小姐的面子上,在下便放过他们三个。”
他摆摆手,让陈季把那两个醉酒的土子放了,那两个人一张脸给打的跟个猪头也似,脸上红肿不堪,牙齿都不知道掉了多少,这会儿酒早就醒,瞧着闻安臣便如看见恶魔一般,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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