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轨迹拆卸得七零八落。
人在暴雨里即使打了伞都会湿了裤脚,何况手中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楚音。
而这一切,都因为——
果果朝门口叫了起来。
微醺的陈邵风推门而入,楚音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思绪,带着恨意的眼神直击罪魁祸首。
陈邵风被妻子怨恨的目光震住,“你什么眼神?”
楚音清醒了点,沉默地抱着果果去小狗房,“你怎么......”
陈邵风大力地扯住楚音的手,拔声,“我问你刚刚的眼神什么意思?”
楚音被这么一掼,差点摔了果果,他赶忙把果果放到地上,看着果果钻进小狗房才回望陈邵风,这时他黑润的眼瞳又是一贯的温顺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表情无辜,柔和,仿佛真的不理解陈邵风的发问。
可陈邵风很确定自己刚刚没有看错,他是醉了,不是瞎了。
他不顾李瑞安的挽留,难得回家一趟,不是来看楚音脸色的。
楚音想把自己被抓疼的手抽出来,丈夫握得更紧,用空余的手捏住他的两颊强迫他抬头,“看着我。”
楚音直视陈邵风——男人有一张英气俊逸的脸,此时桃花眼里自带的多情被怒火取代。
楚音对陈邵风有过好感,不掺杂情爱的那种,只是感激。
在他被刁难时是初见的陈邵风给他解了围,但也是陈邵风把他推入了无边黑暗里。
“你在想什么?”陈邵风问他,“后悔跟我结婚了?”
楚音轻轻地摇了摇头,白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怨恨、也没有幽愤,他好像已经认了命,才二十岁,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一点点祈求。
就这么凑合着慢慢地熬到老、熬到死。
陈邵风把他推到墙面,张嘴亲他,脱他的衣服,楚音不给反应,只是用力地咬紧了下唇,咬得快要出了血。
陈邵风又拿他最痛的事情狠狠地扎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说他第一次是多么的可爱可怜,是怎么任人予取予求。
说他下药的时候是怎么样恬不知耻地在陈邵风面前脱了精光,勾引陈邵风在重要的日子失了理性。
楚音捂住耳朵不想听,痛苦地求饶,“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你......”
他肌肉反应地抱着陈邵风一遍遍喊老公,以此希望他的丈夫能善待他一点。
丈夫扯下他的手,看他满脸的泪水,看他涣散的眼神,酒霎那醒了。
陈邵风一撒手,头发乱衣服也乱的楚音就颤巍巍地顺着墙滑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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