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立鹤用力地碾了一下,楚音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本能地躲。
“别对我撒谎。”司立鹤的声音很冷淡,“他以前也这样对你吗?”
楚音想了想实话实话,“用过数据线,皮带是第一次。”
司立鹤太阳穴一抽,冷笑了声,“堂堂天映总经理,连点像样的工具都买不起,还用数据线和皮带......”
这句话说得很阴阳怪气,隐藏着愠怒,实在不像司立鹤波澜不惊的性格,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宜,迅速调整好心态,“刚刚是疼哭的?”
没有人安慰还好,一听到关心,楚音就红着眼睛想掉泪,嘟囔着,“嗯,有点疼。”
司立鹤看着这道不属于他弄上去的痕迹,心里像有团火在烧,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凑过去亲——效仿野兽用唾液治疗伤口。
地下停车场虽然没有人,但不排除会有人路过,楚音紧张得头皮发麻,却舍不得推开近在眼前的脑袋,疼痛的地方在唾液的滋养下,除了火辣辣的痛感外还有说不上的酥痒。
他又痛又舒服,要被舔化了。
司立鹤抬眼,嘴唇水润发光,问他还要继续吗。
楚音脸蛋红扑扑,湿润的睫毛眨呀眨,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渴望,忍着羞耻轻轻地嗯了声。
半个小时后,司立鹤替楚音穿好衣服,揉他湿漉漉的脸颊,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别哭了。”
眼泪只能是情事的助兴剂,司立鹤不太喜欢楚音在床下的时候哭——更何况楚音今晚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
司立鹤的眼神滑过一丝晦暗,想让楚音跟他回家,但他没忘记楚音有自己的家庭,不大爽快地嘱咐,“回去好好擦药,等陈邵风走了,搬去我那儿住。”
楚音胆子面包屑一样大,抖一抖就碎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了。”司立鹤不满楚音的推三阻四,“难道还能把我们抓去浸猪笼吗?”
一句玩笑话惹得楚音脸色煞白。
司立鹤安抚地拍他的背,轻声哄道:“开个玩笑吓成这样。”他捏一捏楚音的脸颊,当面笑话他,“胆小鬼。”
楚音抿了抿唇,亲亲司立鹤的下巴,软声说:“那我走啦。”
司立鹤真想现在就把楚音拐回去,不必遮遮掩掩,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楚音一定不会拒绝他,但今晚楚音显然是累了,所以他心软地放楚音一马。
不过还有个问题司立鹤没得到答案。
他拦住楚音要开门的手,问:“你说陈邵风不喜欢你,那你呢?”
楚音根本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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