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几分的,吾无法与之攀也。”
“那夫崖又如何报此恩?”
“三日后望舒峰平顶崖下的河边。”一边回答着,麻衣道人甩了衣袖转过身子背对着岑夫崖昂首禹步而行,做离去状。
岑夫崖见他讲话半隐半晦,未解释透彻便将离去,更是着急了。
但见麻衣道人根本无停步之意,只得对着他的背影喊道:“那道长可否再留步稍时,跟夫崖回去医一医吾家那颠妻?”
麻衣道人头也没回,只伸出一手来在空中摆了摆,抛下一句:“毋需贫道,心病心药即可医,而那心药正在河边等着信士你呐!记得,三日后!”
岑夫崖再喊:“道长尚未指明剩余‘一债’为何?”
“信士与贫道此生共有两面机缘,今为其一......”麻衣道长已走远,声音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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