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接一杯热水端到床前:“楚楚,二哥说如果情况不严重的话,尽量不要吃感冒药,他让你多喝热水,促进新陈代谢。”
郁楚委婉地拒绝道:“你先放着,我一会儿再喝。”
“不行!”梁絮白这会儿不再惯他,非常强势地把人从被褥里捞出来,“你要多喝热水,否则……”
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绯云,连眼尾都被晕染了。
与其说是病态,倒不如说是媚态。
梁絮白一怔,暗骂自己思想龌龊,居然对一个病人起了邪念,于是迅速屏去那些想法,抬手去触他的脸。
有点烫。
再去摸他的额头,依旧是高热状态。
梁絮白脸色骤变:“你发烧了!”
见他神情惊慌,郁楚迅速摇头:“我没有发烧,你别紧张。”
“脸都烧红了,还说没烧!”话毕,梁絮白扯掉浴巾,将仍在椅子上的衣裤拿过来,开始穿戴。
郁楚问道:“你干嘛?”
梁絮白正在套裤子:“送你去医院。”
“我真没有发烧!”郁楚陡然拔高语调,而后躺回了去,背对着他。
梁絮白动作一顿,扔掉裤子爬上床:“可是你皮肤这么烫,脸也红红的,一看就不正常。”
郁楚淡漠地说道:“不正常就不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梁絮白不知自己哪儿又惹他生气了,立刻沉默下来,开始反思。
思来想去,他也只能想出一个理由——郁楚不肯去医院。
于是他折回浴室,将毛巾打湿,然后替郁楚擦拭面颊、额头和颈侧的皮肤:“你躺平,我给你降降温。”
刚刚梁宥臣在电话里叮嘱过,如果有发烧的迹象,一定要耐心地给他进行物理降温,该重点擦拭哪些部位,都仔细交代了。
梁絮白遵医嘱给他擦了擦颈侧的大动脉,然后抬高他的手臂,去解他的睡衣纽扣。
郁楚拧紧眉心,拍开他的手:“做什么?”
梁絮白解释道:“你别误会,二哥说要勤用温水擦拭腋下,这样可以降温。”
郁楚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没、有、发、烧。”
梁絮白耐心地哄他:“生病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你乖乖的,不要讳疾忌医。”
郁楚大抵是气急了,一颗一颗地剥开纽扣,将睡衣解敞,然后抬高手臂:“你擦吧!”
时至此时,他总算明白过来自己为何这般反常了。
傍晚他们吃晚餐时,因他馋嘴多吃了两片烫驴肉,梁絮白便一个劲儿地往他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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