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改邪归正,愿意好好管理公司了。年轻人拼一拼确实是应该的,但不要太辛苦了,毕竟身体才是第一位。”
梁絮白笑着揽住爷爷的肩,拍胸脯保证:“您放心,该玩的时候我绝不工作,该工作的时候我绝不睡大觉。”
“混账东西!”老爷子拍开他的手,“你真是天生挨骂的坯子!”
老爷子离开后,梁絮白也没久待,他将今日的工作交给秘书去安排,转而回到清月湾。
郁楚昨晚没能睡安稳,晨起吃过早餐后又回到卧室继续补觉。
窗外的雨绵缠不休,气温一夜之间骤降了好几度。
主卧的窗叶微敞,夹着丹桂香的冷风徐徐灌进屋内,携来几分潮湿的雨气。
梁絮白照例给郁楚带了两份甜品回来,见他还在熟睡,没敢打扰,于是蹑手蹑脚地退出卧室,去一楼的健身房撸铁。
临近中午,郁楚还未醒来,梁絮白只好冒险叫他起床吃午饭,毕竟他现在一个人吃、两个人消化,轻易饿不得。
许是昨晚郁楚掌控的时间过长,狠狠享受了一把拿捏梁絮白的快乐,所以此刻睁开眼,竟罕见地没有动怒。
他轻轻撩开眼皮,用朦胧的、带着些微水光的眸子看向梁絮白,而后向他伸出手。
梁絮白会意,立刻俯身将他抱起来,宽松的蚕丝睡衣兜着瘦薄的身体,却兜不住外泄的线条,虚虚地握在手里,轻盈至极。
“我带了甜点,要不要吃一块?”梁絮白问道。
“下午再吃吧。”郁楚趴在他的肩上,嗓音温软,似乎尚未清醒过来。
梁絮白就这般把人抱住,须臾,眸光一转:“中秋节我带你去北方玩,怎么样?”
郁楚似乎来了兴趣,抬头看向他:“北方?哪座城市?”
梁絮白窃喜,面上却装得非常镇定:“我来安排,你只管放心大胆跟我走就是了。”
“不会被你卖掉?”
“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
郁楚嗤道:“不缺钱,倒是缺德。”
梁絮白被他胡乱安了个罪名,当即辩驳道:“我这一生行善积德,少林寺的香都被我点烂了,怎么会缺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