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是,那手心处的老茧,也又高又厚。
一个不怎么干农活的农夫,手中的老茧比他们这群武将还要厚!这根本不合常理!
许副将想到深处,一把抵住那里正的命门,怒道:“说,你究竟是不是这村里的里正?难不成也是练家子?!潜伏在这苏家村里到底有何目的!
“你的主子……是萧长卿还是枢北王!”
里正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一瞬的苍白,但他很好地控制住了,如今,佯装平静道:“光凭这伤口的事,您就能判定老夫有罪了?您如此行事是否太过莽撞!”
里正拼命地为自己辩解。
“前两日上山砍柴去,路上迷路了,绕进一片荆棘林仲,进退无门。
为了离开那荆棘林,可废了草民老大命了!这什么伤口,也全都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兰溪不再看他,而是转身吩咐许副将。
“别听他废话,将人押起来再说!”
这里正口中所言,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前脚刚说最近没有干过什么重力活计,后脚就上山砍柴去了?还那么巧地迷路了?
骗鬼去吧!
里正的嘴巴被塞上麻袋,许副将将其强硬地拖至那方的柴房。
拖行的路上,被那藏在屋子里的孩童看到。
一大一小两个孩童从屋中冲出来,猛地扑向自己的爷爷。
又惊又惧地怒视那院中的侍卫,“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爷爷!”
里正夫人,也哭天抹泪地跑出来,叉着腿坐在地上,一哭二吊三求死。
“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凭什么您就尊贵了?就要来抓我们家老头子了啊!”
“若我家老头敢有半个手指头的差池,我……我一定去镇上告官!告你们这群为了一己私利丧尽天良的畜生!”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那院中的骂声仍清晰入耳。
腮雪气恨了,撸起袖子就要冲出去。
“再骂一句,奴婢撕烂了她的这张嘴!”
被兰溪拦住。
兰溪凤眸微眯,眼神落在那里正夫人的手腕上。
“腮雪,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腮雪顺着兰溪的眼神,也望了过去。
接着,瞪圆了眼,“主子!这里正这么有钱吗?到底搜刮了多少百姓的民脂民膏,您看他内人手腕上带着的金手镯,那么宽大厚实,绝对是实心的!这得值个几千两银子了吧?若这里正家里这般有钱,为何去年才起了这座青砖大瓦房!”
兰溪冷笑。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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