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长和战士们还有别的解放军的连队大约进行了近一个上午，基本上已经打掉了越南鬼子的11工事群。现在，只是还有些零星的搜剿。这时，一个通信员跑到张连长的身边。

“连长！”

张连长听到了声音，就转回头说，是非常的简捷，似乎不需要听废话。

“梅团长让你带着战士们，配合二团，对169高地发起进攻。”

“明白。”

现在的情况显示，11工事已经被解放军占据。这样，就可以对它的背后的169高地发起进攻。

然后，张连长对洞里的战士们，喊道：“同志们，跟我走。”

然后，自己的战士。就跟着张连长，从11工事东南边一条成黄土色没有树木的坡地，急急跑去。因为，这个坡地的很远的侧斜面靠里的山脚，是11工事边至169高地的山脚下。

不高的坡地是一横长的略拱的山脊，沿坡下去些，是长着一色的绿色的参错不齐的树木。远处是天蓝色的蜿蜒的山峦，像波浪般交叠着至东西两侧的灰蓝的大山间。就像在远处山脊相互依存的褐土色卷起的浪群一样。

这时，张连长走到前面，这一呈长条形的横长的坡地，老有一种走不到山脚的感觉，他不停地催着身后的战士们：

“同志们，快点！快点！”

孙志凡听到连长的催促，他老觉得自己是跑，可怎么跑了很久，还在坡地上。这一时间觉得好像一下就过去，可他很想跑过这里，和战士们别的连队的战士一起参加马上来临的战斗。尽管孙志凡在生死惊险的洞里，走过来了。觉得自己受了恐惧的惊吓。死神的光临。还是过来了。可还没有完，又要接着战斗。觉得，这是又一次战斗。同时，又一次死神的到来。他的心在不停抖动，使他感到胸部里被什么东西硬着自己胸壁，不安，紧张，有几次，他差点被脚下的土块绊了下。这时，这一矮的山边上，是微拱的土坡，在侧前面靠里，就是他们要进攻的目标。169高地。

而脚下快走的坡地，什么也没有；还是山往下去的一部分松树。还是安静地生长在那里，好像无忧无忧的。这时，孙志凡想要是自己跟那些树子一样，就好了。可是孙志凡总感到，树林里就有人似的，就有敌人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们。这一意识，像一个无形的定时炸弹，让他看不见，摸不着。仿佛你在脚下的土地随时都会塌落下去一样。

这时，他们就要走到这面的略斜拱的土堆。孙志凡和战士在这样紧张的神经快要衰落时，看到了要走过，心理就感到自己终于要达到了。他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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