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16岁的年轻战士郭红金，脸瘦而长，眼光似乎带有一种成熟感。他吃过晚饭，就跑来蔡连长这里，看到自己连长办公室的门严实地关着，他知道，马上就要打仗了，团里日夜都在开会。他就一直在那里等着，直到点，才看到连长走了回来。

大约很久了，他看见在自己头上，房檐上的灯光，照到前面黑隐隐的路上：正走来1米7，健壮，军帽上的五角星，在微明的光线里，时不时发出有些白亮的微光；缓慢的步伐，

一张俊逸的脸严肃透着温和的目光；他渐渐地走近了，他紧束在腰间上的皮带在闪着白光，在夜里，看上去非常英武迷人。郭红金，看到了自己的蔡连长

就喊道：“连长！”

这几天，坦克团团长傅振岳，都是把几个炮连长喊去开会，要打仗了，会有很多关于作战的事，或想不到的事，都要进行战术分析。似乎今天晚上散会的要早些。除他们(战士）不知道，会议的内容应该是：坦克的完好情况，人员行动配合，根据每一个战士的特点，进行完善。要打仗了，对于每一个解放军战士，指挥官是一个震荡和烦恼，因为，我们的解放军首先是一个凡人，然后才是解放军。相关的描写请关注以解放军连长英勇正直的欧阳小雄为原形的小说《欧阳雄》，和明年一月发出的《解放军排长张海鹏》。心理有些烦，看到郭红金，他立刻就知道，是来要求调到步兵连去的。

然后，他又听了郭洪红说着一样的话，还有些不达到目的就一直找他没完。

说：“炮兵多好！你想，一颗炮弹，就把越南鬼子打死6，7个。你不就为被越军打伤我边民，战友报仇了吗？”

“连长，这不行，这不是个事。”活泼的郭红金说。

“这不是个事，又是什么事呢？”蔡连长觉得可笑，不过，他明白郭红金就想亲自拿上枪，亲自打死罪恶累累的越南鬼子，而故意这样说，他想冲淡小郭的热情。

“自己亲自打死鬼子和炮打死，是两回事。连长，你想：当一个凶恶越南鬼子在往我们的人们开枪时，我首先向他开枪，这一就是在我们人民危急时，打死敌人，救下了人民，这多好！”

“你想过没有这多危险！你的身边可能还有敌人，你这样也危险，以后呢，万一被。。。。。。”蔡连长把话立刻终止，他不想让这话来刺激16岁的战士郭红金。

“万一被打死，是不是！”郭红金接着连长的话说。他明白自己的连长的话的意思。

耿直的蔡连长没有回答，就把脸略侧一下好像要看别的，好像理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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