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我再晾一会儿。”
这么晾头发时间有点太久了,更何况水苓头发又密又长,徐谨礼思索着他后面得买把扇子回来。
等到躺在床上时,蜡烛已经烧了一半。
徐谨礼吹灭蜡烛的时候,水苓已经又贴着墙根,内心嘀嘀咕咕:忘了这里只有一张床。现在已经到了异国,她这么和大少爷共睡一榻久了,不免叫人误会。万一大少爷以后娶大少奶奶,这事就有些说不清楚,她得哪天想想办法,和大少爷好好说说这事。
徐谨礼放下蚊帐,看她又紧贴着墙根,有些发笑:“又睡那么远,怕我吃了你?”
水苓立刻回神:“不是不是,没有。”
说完又挪了挪,和他隔着五六寸,搭着被子的一角。
徐谨礼倒是不怎么在意:“睡吧,这回你能睡个安生觉了。”
水苓应了声,听完不久就睡了过去。
这里的早晨天亮得不算早,徐谨礼醒过来时,光照还未那么明显。
他感觉到自己抱着个软乎乎的小家伙时,身体有些僵硬。这里天热,被子早就被水苓踩到脚底去,在他的小腿上搭着。
女孩衣襟大敞,细腰半露,脸颊贴在他颈间,轻悄的呼吸拂在他的皮肤上。
她睡得格外安心。
而他,硬了。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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