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单单探花被迫嫁人,母亲受不了打击很正常,但古代十四岁嫁人是常事,她的母亲却也因此可能自杀了。
这背后肯定还有什么其他他们没有找到的线索。
思考了片刻,容初问时安:“柜子里有药吗?”
“有。”时安皱着眉和容初对视了一眼,“我还以为那是那个女孩吃的药。”
容初摇头,“现在看来可能是新郎,不可能每个新娘都需要吃药。”
“也不一定,另外那两个人呢?”时安很显然对钟佑和唐栀很不满。
刚刚他和关庶一路找过来都没看见钟佑和唐栀,不过能确定的就是他俩肯定还没离开这里,因为通往下一个地方的门还被锁着,时安也把这点告诉了容初。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他们的下一步估计就是解开门上的密码锁。
见他俩在那讨论,陆竭眯了眯眼笑着走到关庶身边,“关老师。”
关庶:“……有话快说。”
每次被陆竭叫老师他都觉得很阴阳怪气。
[关庶:好无语]
“我们也来交换一下信息?”陆竭说着顿了顿,脸上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关老师在里面被鬼吓到了吗?”
关庶面露疑惑地看向陆竭。
陆竭依然笑着,“吓了几次?”
关庶:“……你问这个干什么?”
“万一这也是什么有用信息呢。”陆竭看起来考虑得非常全面。
“一次,从床底下碰了下我的裤腿。”关庶穿的是一条非常宽松的阔腿裤,裤腿晃晃荡荡。
陆竭啊了声,看起来思考了一会儿,“柜子里没有鬼吧?”
“没有。”关庶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有什么有用信息吗?”
陆竭点头,“有啊,下次得穿条阔腿裤。”
关庶:“……”
他为什么要和陆竭这么认真讨论这种话题?他又不是不知道陆竭这人有多烦人。
[关庶:莫挨老子]
[陆老师问这个干什么?]
陆竭看起来也只是随口一问,问完之后就走到了容初身后。
容初和时安也讨论得差不多了,他们决定一起行动去寻找关于密码的信息。
和容初讨论完,时安就一脸嫌弃地退回了关庶身边。
容初也没有在意,就是感觉到陆竭一直靠在自己身后,贴得很近,陆竭的肩膀几乎贴在他的后背上,连呼吸都在他的耳畔,他有些不太适应地红着耳朵扭头看向陆竭。
陆竭眨了眨眼,“这里有点黑,我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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