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合上了眼睛。
事后,外婆请匠人打造了一口方形石棺,又找来了特有的颜料,用苗疆本地的桃木钉,以及辰州符,将我娘做成干尸。
就放在停尸在竹屋后面的小屋里。
从此,我娘就睡在小屋里,房门用一把铜锁牢牢地锁着。
不过,外婆从不让我靠近竹楼的小房屋。
我娘虽然死了,却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守在我身边。
我体内的五蛊一直都没有发作。
外婆告诉我,我娘死后变成了尸煞,全身煞气极为浓郁。
有这股浓郁煞气的存在,我体内五蛊暂时是不会发作的。
再加上,我外婆请了金蚕庇护。
所以,我本应在出生那天的冬至夜就该死去,却得以活了下来。
可是,对于茶花峒来说,我就是个不吉利的人。
茶花峒除了龙姓之外,还有另外一支是姓麻的。
麻家有些养蛊的老人家,瞧出我身上的不对劲。
很快,“蛊胎”与“野种”两个称呼,便如野草一般疯狂地传开。
若不是我外婆平时救人积攒了一些名声,只怕我早就让人赶了出去。
我很小的时候,听不懂这些骂人的话。
渐渐地,等我大了一些,我便渐渐明白这两个词语的意思。
尤其是“野种”,不仅是在骂我,更是在诋毁我娘。
骂她不守妇道,还没有嫁人就怀有身孕,没人要了,带着野种灰溜溜地回来。
这些话,如同针一样,扎在我的心头。
为此,我没少跟人打架。
回到家中,外婆告诉我:“冬生,没事的。等你长大就好的。”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着快点长大。
外婆告诫寨子里的人,谁再说刺耳、恶毒的话,以后她就不会出手救人,谁的蛊虫死了,谁让蛊咬了,她都不会管。
我六岁那年。
有一天,外婆去别的寨子给人瞧病。
我坐在家里等她,不知不觉之中睡了过去。
忽然,我感觉到有一只非常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
我睁开眼睛,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山了。
我猛地发现眼前站着一个怪人,全身布满蛇蝎的鳞片,双眼通红,整张脸也布满了坑洼,长满了蜘蛛的绒毛,完全就不是人。
“你是谁?”我惊呼一声。
鳞片怪物见到我醒过来,咧嘴发出怪声,不慌不忙地退了出去。
地面留下了黑色脚印。
这时,听到屋外有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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