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法阵因为秦阫凧的闯入而产生刺眼的光芒,而他也差点杀了这个意外闯入自己结界的凡人。
“掌门濮宗祀,我是秦阫凧!晚辈有礼了。”秦阫凧果断两手作揖朝着他行礼,只见他懒洋洋躺倒在大树干上,不满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何找到你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为何掌门如此不负责任,难道不该给羲法宗以及我一个解释?”秦阫凧正面刚道。
“好大的口气,小丫头,你区区一个凡人有何资格问我?”濮宗祀不以为然道。
“倘若是我要她问你呢?”魔王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秦阫凧身后,让濮宗祀难得有了正色,却依旧保持浪荡不羁的神情,不为所动。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怎么?这么久不见,就混成这个鸟样?”濮宗祀贴面开大嘲讽道。
魔王气得手痒痒,弹指之间已经将他躺倒的树干施法切断,导致他直接摔下来。
可惜他是魂魄,并不会有任何损伤。
“你们认识?魔王?你干嘛不早说啊!害我查案大半天!”秦阫凧不满吼道。
“我也不知道是他呀。”魔王振振有词道。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阫凧无语道。
“听他说,不是听本尊说。”魔王不满扭转秦阫凧的脑袋,略带无奈吐槽道。
这个动作还略带有些暧昧,让厍白芋看得嘴角一抽一抽,为什么这个魔王总是出现得如此不合时宜?
“如果是魔王问的话,我就难得有心情回答你,小丫头。”濮宗祀懒洋洋施法让自己重新躺倒在另外一棵树干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回忆道:“十万年前,我本是墨裟宗的一名外门徒弟,因为偶然救了毋乜骨,后来又被毋乜骨所救,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为比较好的朋友,而且在毋乜骨的帮助下,我功法突飞猛进,不日竟然悄悄突破临界,直接飞升上仙,你要知道,仙人是长生不老的。”
“所以羲法宗竟然有两个神仙?”厍白芋吃惊道,下一秒又困惑道:“那为什么大家都只说仙尊才是神仙呢?”
“因为我动了情念,我喜欢上了凡间一个女子,所以偷偷下凡被发现直接革除仙籍,重新投胎做人。可没想到我生来就是仙骨,我又再次飞升上仙,还恢复了全部回忆,可惜我喜欢的女子早已得道成佛,她毫不犹豫反手断掉我的情根,我一气之下再次下凡做人。结果,不小心投胎的时候,忘记喝孟婆汤,导致我被困在肉体凡胎。原本我打算就这样懒懒散散过完一百年,死后再修仙,结果我又动了情念,喜欢上我的同门仙尊……”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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