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存在,人们亦共享土地共享劳动果实,只随着人越来越多,更多人不再劳作,只享用成果,太多的不公终引发动乱。”
“于是出现了井田制,土地由最高统治者所有,层层分封于贵族诸侯,再由贵族诸侯雇佣百姓耕种,但由于土地非个人所获,雇佣所得更是寥寥,百姓参与度不高且备受剥削,井田制亦被淘汰。”
“后来还有私有制,直到最近一二百年,大瑜开始了均田制度,按户口人数分得土地,再由百姓按期给朝廷缴纳田税,既能保障百姓个人生活,又能维持朝廷稳定,虽亦有弊端,但至少最近百年内,朝中安稳无虞。”
那是一代又一代的人用血泪试验出的制度,明窈没有参与过太多,也无权说好与不好,她所了解最多的,无疑就是均田法。
“而税收——”明窈顿了顿,捏了捏有些干哑的喉咙。
正这时,她眼前多了一杯温水,狄霄叫她暂等,转身出了王帐,没一会儿,又端了一碗热牛乳和一小勺糖粉回来。
他在毡门旁拍打着身子,将满身寒气散了散,小心将糖粉撒到牛乳中,剩下一点加进温水里,再全部推到明窈跟前。
“甜牛奶还热着,喝这个吧。”
明窈轻轻嗯了一声,低头在碗边抿了一口,蹭得双唇上下全添了一抹白,剩下大半碗被她抱在怀里,余温沾在掌心上,连身上都暖和了许多。
狄霄说:“给我说说田税吧。”
“所谓田税,更多还是为了保证朝廷稳定,朝廷所收粮食一方面是给朝中官员的俸禄,毕竟官员无需亲自耕种,吃喝全靠朝廷供养。”
“但另一方面,每年各地收上的粮食不在少数,朝廷取用后还能剩下许多,这剩下的就在各地粮仓内存储,遇上灾年可开仓放粮,一地不足,甚至还能从周围城池调度,偶有县衙施粥的情况,也是从粮仓出粮的。”
狄霄消化良久,将均田法和田产税的利弊再三琢磨。
他不得不承认,这两者其一大大调动了族人的积极性,其二最大程度保证了部族遭遇天灾人祸时的抵抗水平。
原本他对改变耕田方法还存了两分疑惑,直到此刻,终于动摇更甚。
明窈又说:“至于田税比重,我还是更倾向于首领自定,像这头一年收田税的,可以为了照顾族人,将田税适当降低,但又不能降得太低,不然族里存不下粮,以后谁家有难,连帮衬都做不到。”
“好,此时我再与其他人商议。”狄霄说着,又望向她,“或者公主可方便给我一些建议?”
“啊……”明窈轻叹,“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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