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那般软柿子,凭何与她嫡女相比。
不过祖母如今这般说了,沈南伊也不好再道,便立马闭紧了嘴。
殷老太太眼瞧着她垂头耷脑,仿佛已然受训。
但近来,伊姐儿但凡犯错,她哪次没教训?伊姐儿哪次没道晓得?
事后呢?
还不是一如既往的乖张!
或者说,更甚!
殷老太太乜了一眼那垂眸淡弯唇角的沈南宝,沉然叹了口气,端起药,吹了吹汤面,“今个儿你们来,我正好有事要说,那清河府伯爷家的二女儿嘤小娘前些时候下了定……”
拿在手中的药不怎么烫了,热气也从方才白浓浓烟消云散了,殷老太太捧起玉盏仰头喝了个干净。
沈南宛有些惊喜,碧清的妙眸里泛出光,“怎恁般突然,前先儿时候同她游船时,她还说道家父替她愁苦婚事,这转头便定了人家。”
殷老太太笑得有些夷然,“你同嘤小娘素日交好,你都不晓得,可见的是挺仓促的,不过,我记得这嘤小娘是次伊姐儿及的笄,如今算算都过去大半年了,该是时候了。”
先一步及笄的还没有个说与。
后一步的都快嫁人了。
这话撂到外头,谁听了不臊脸得紧。
沈南伊有些讪讪的,羞赧在肚中渐化作了恼,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定的仓促,便说明其中有些曲折,指不定下定那人家不行,又或是先前便暗通曲款。”
毕竟是自己的闺友,沈南宛听不下去,皱着眉反驳,“大姐姐,我同嘤小娘相处,不觉得她会是那般孟浪的人。”
沈南宛一向被沈南伊打压惯了,反驳,反驳得没点底气,便助长了沈南伊的气焰,正要嗤一声笑她。
那厢殷老太太沉沉罢了盏,“你还好意思说?你可知道那嘤小娘说的人家是谁?”
见沈南伊懵懵地看着自己,殷老太太心头愈发拱火起来,“是国公府的甥子!也就是那日春日宴国公府夫人做媒想与我们沈家牵线的温霆章小官人!”
“要不是你那日自个儿口无遮拦,如今这门亲事便是你的了!你还在这里嚼这些舌根,说那些上不得台盘的话,你是生怕自己嫁出去?”
声音厉厉斥得沈南伊张皇无比,她颤着嘴角嗫嚅,“我也是想表现……”
马头墙边,沈南宝带笑的声音,狂风呼啸似的,一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挤得沈南伊说不出话来,只能抬头恨恨看向沈南宝。
沈南宝神态自若地捧起茶,默默啜饮,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看得殷老太太眸子深敛,望向沈南伊,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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