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正急切需要什么不?”
也不晓得是不是说得太快,气没喘匀净,或者是太高兴了,反正脑子晕乎乎的发着胀,但他是殿前司指挥使,他得端稳,不能喜形于色。
所以萧逸宸负了手,在窗边徘徊着,企图让浓浓的夜色,滔滔的大雨浇灭他这脸上如火如荼的笑意。
方官呢,到底自小跟着主子,什么时候见到主子这般自得其乐过,遂打心底儿的替主子高兴,并由衷的建议,“小的听四姑娘身边的风月说,四姑娘受鼻痔侵扰了多年了,偶尔受点风就难受得厉害,主子既想要妥帖四姑娘的心意,不若就寻点能治鼻痔的药?这样四姑娘定是觉得主子是个体贴人意的。”
“她竟是有鼻痔么?”
萧逸宸愕然之后沉了脸,“这是怎么得的?”
方官讷讷道:“听说是在冬日里出生,没好好精养着了凉,落下的病根,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萧逸宸点了点头,脚步踩在月华轻洒进来的淡淡光格里,豌豆大小的雨滴在这样的方寸之地像极了断了线的珠子,纷繁地坠落下来,密密麻麻浇淋在他的心上。
几息的辰光后他抬起了头,“我去宫中找茅疾医问问,看看有没有方,不过一时半刻是拿不回来的,如此倒叫她一直气着……”
他有些苦恼地转过头,眺着那穿插着雷电的沉沉穹隆。
这雨下得真是应景,前先时候他还觉得热呢,陡然这么倾盆浇淋下来,浑身上下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有一种难以抑制的舒畅感,不过夏雨雨人,雨后日头便愈发热烈了。
脑海中闪过她在自己跟前打扇的样子,萧逸宸舔了舔唇,道:“不若送些冰鉴罢,我瞧她怕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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