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遭你和大娘子惯的。”
沈莳有些抹不开面,压低了声唤道母亲,“现下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一边说着,一边觑了眼容氏。
嘴角微微努起的弧度,殷老太太却恍若未闻,手指搭在椅手,闲闲道:“也是,话赶话的,倒忘了是为了倬哥儿的事,不过这事过去了些时日,再怎么叱骂也转圜不了任何,不若你这个做爹爹的,好教训伊姐儿,叫她别这般生事,大娘子做母亲的也不必做出这起子荒唐的事,至于倬哥儿……”
殷老太太长眸微睐,凉凉看向彭氏,“到底是大丈夫,怎能这般经不起挫折,那日后考了功名,进官加爵,在那个大染缸里,岂不是能落个骨头都不剩了。”
容氏简直没料到这样的话能从殷老太太嘴里说出,她骇然的睁大了眼,“老太太,这,这难道是倬哥儿的错了吗?”
见殷老太太不理会,容氏馨馨然看向了沈莳。
沈莳蹙紧了眉,还没言声,彭氏扯着兀自抽搭搭的沈南伊走了进来。
紧随其后的是壅塞了一张脸的容淇漪,脚方方踏进来就剌剌扑向了容氏,“姑母,您可得为我做主。”
猝不及防的举动,骇得容氏忙忙捂住肚子,白着一张脸道:“到底是怎么了?你好好说,好好说就是。”
容淇漪抹着泪,刚刚开口呢,上位的殷老太太抬了首,“漪姐儿,你祖母今个儿有佯,正病榻呢,你做孙女的,不说旁的,怎么着也得让自个儿的祖母安心罢!”
容淇漪早习惯了殷老太太的偏颇,当下也不觉拂了面,反倒愈发理直气壮地抻起自个儿的领褖,“老太君,我祖母病了,我也晓得,但是今个儿原不是我挑的衅,是大姑娘她太欺人太甚,我好端端的看那赛神会呢,她倏地过来扯烂我的衣裳,叫旁人看我的笑话……”
说着说着,大泪倾下,濡湿了唇畔,浸得嗓音也艰涩起来。
沈南伊本因着方才彭氏警示忍耐着呢,听到这儿忍不住了,急赤白脸地喝了声,“你这么胡说八道,你就不怕烂嘴么!明明是你先阴阳怪气一通话……”
剌剌的一声响,所有人都怔住了。
沈南伊偏过头,捂着颊畔,一双眼瞠得圆又大,她慢慢地转回脸,定睛着眼前巴掌都还没放下的沈莳,嚎啕大哭,“爹爹,您打我,您怎么可以打我,明明就是她的不对,你为什么要打我?”
先先因冲动掌掴的愧疚被这么一通质问冲得一干二净,沈莳甩了袖冷哼,“你自己做错了,你还来问我么?”
沈莳乜向彭氏,“你看看你教养的好女儿,从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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