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敲门地进了女儿的房间。
却发现女儿低着头坐在床上,腹部的衣衫敞着,露出隆起的腹部。在听到来人乍然的闯入后,面上染上几丝慌张,眼中却还存着挥之不去的温柔,或许可以称做是母性?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子大着肚子,脸庞恬静,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缱绻与眷恋。
难道她对怀孕这件事甘之如饴?
他莫名的生气起来,失了理智一般冲到床上扒她衣服。
“爸爸?!”
内裤已经被挑开。
男人只是解开了西裤的皮带和裤链,便将半硬的性器塞入。
“不要——嘶——”进得粗鲁,她完全没有准备好容纳他。
余望国充耳不闻,莽撞地用力插她。
余声挣扎起来。她还怀着孕,不行——
“是不是谁都可以上你?”激烈的反抗让余望国不由得多想,是痛恨还是嫉妒,说不清道不明。他被冲昏了头脑,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大逆不道地失去分寸。
“余望国!”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明明,明明——
直到亲吻到咸咸的泪水,大脑才回过神。
“对不起声声,对不起——”
他连忙抽出自己的东西,不顾勃起的难耐,跪在她的身上。
“爸爸喝多了,爸爸对不起你——求你原谅爸爸——”他想,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真的插进了女儿的身体。
出生以来,余声从未见过父亲哭过,现下年长的男人却像一只委屈的大狗一样,狼狈地匍匐跪倒在床上乞求她的原谅。他发丝凌乱,通红的眼圈里流露着破碎,睫毛湿成一片可怜地耷拉下来遮住小半瞳孔。
她不懂,一个男人的身上怎么能同时兼具年上的严肃成熟和年下的幼稚娇气?
心中的郁气却在对视中逐渐散了。她勾下父亲的脖子,抱住他的身体,心软地亲吻在他唇角。
余望国没想过女儿还能原谅他,立刻热切地回吻她,不自觉地重新覆上她的身体。
孕期欲望格外膨胀,刚刚只是寥寥几下抽插,余声便有了感觉。父亲的性器抽出以后,更是感觉下身空虚。
余声的手勾引式的在他裤裆处徘徊,暗示他重新进来。
酒意上头,余望国觉得自己似乎又可以了,“声声,爸爸进来了”,迫不及待地对准女孩子的细缝重新挤进去一小截。
“嗯~”空虚的下体逐渐被填满。
“舒服吗?声声?”余望国又寻到她的唇细细密密地接吻,舌尖探入她的口腔。
吻得难舍难分,发被男人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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