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那些迂腐之辈当着他的面指责鄙夷他与妻儿的话他半点都不会透露给家人听,没得让人心情不好,自己也该忘了才是。
毕竟人与犬,怎有共通之语。
在临回家的前一日,池秀才特意一大早就将女儿带出了门,目标明确地直往一个方向走。
“爹爹,我们要去哪?”池梨好奇地问。
“梨儿可还记得为父前段时间不慎摔断了退的那位好友?”未免女儿顽皮,池秀才提前交代道:“今日为父正是要带你去看望他,你章鸣伯伯学识渊博,梨儿去了那边记得表现伶俐一点,若能得其一二指导,定能让你受益匪浅。”
听到这,池梨懂了,又是要带她上门拜访求指点的。
她原以为这次与之前几次一样,父亲把她带上人家门,介绍她跟某位世伯叔叔认识,再作为小辈接受长辈一二学识考较,然后再被指点一番,就差不多完事。
没想到一到地方,她爹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径直带着他来到一位半躺在床上看书的气质大叔的面前,开门见山地说:“章鸣兄,这是我女儿池梨,今后她就拜托伱教导了。”
池梨:“?”
薛章鸣:“?”
未来的临时师生俩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疑惑。
然后池梨就反应过来了,合着爹您想给我找夫子这事连夫子本人也是才知道的吗?
按理而言池秀才不是那等不靠谱之人,今日之所以行事那么莽撞,归根究底,不过是因着他与薛章鸣的交情比之寻常友人更加亲厚罢了。
果然,同样也反应过来自己被先斩后奏的薛章鸣也没说什么,只对着池梨道:“你今后每日卯时末到已时末,都来我这里一起读书吧。”
卯时末到已时末,也就是早上七点到十一点。
薛章鸣说的是一起读书,而非让池梨来接受教导,因着在他看来,他俩现如今还都是在进学的学子,某种程度上而言是处于同一阶段的,所以并不以老师自居。
最终池秀才原先打算的请个临时老师变成了共同学习小组,不过问题不大,结果是一样的就好。
毕竟人家来都来了,薛章鸣干脆以互相交流学习进度的名义,考较起了池梨的学习进度,池梨也第一次切实体会到了薛章鸣这个人是多么有才华。
以前只听她爹在那说人家多么多么厉害,但那不过是道听途说,人家真的有多么厉害她是没真正领会过的,现在真的与人面对面交流学识之后,池梨才知,这位薛世伯的知识储备是真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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