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松,也没多说,只道:“也好,先让她在府上住上几日,等我这边处理好,再行事。”
徐肃有些好奇,“怎么了,此人有问题?”
翟默淡淡看了他一眼,“一路同行,她没同你讲?”
“没有,只是这姑娘一心痴迷医术,轴得很。”领教过褚灵元的“本事”,徐肃敬谢不敏。
翟默收起信,揣进衣袖,低声道:“她是已故的靖平郡王之后,这几日你定要先护住她的安危。”
“什么?!!!”
这么大个秘密,离京时祖父居然没有告诉他?!
为什么?
徐肃整个人都木了……
翟默无声拍了拍他的肩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宽慰他,沉吟半晌儿,只说了一句。
“老师如此自有老师的深意。”
一顿饭,吃的冰火两重天,徐肃越喝越觉得翟默家的酒,没滋没味。
翟默见他眉头紧锁,想要岔开话题,问他谢家神明之事,可是徐肃离开谢豫川身边时,还是个昏迷的重病号,除了自己模模糊糊看见的人影外,其余的都是手下的两位副将同他说的。
翟默问的过于详细,他也答不上来,一脸乌突突地反问上官,“大人,你说祖父他是什么意思?”
“嗯?”翟默不解。
“就那个靖平君王之后。”
“哦,你是说乐善县主?”
徐肃更木了,“她还有封号?!”
见翟默点了点头,徐肃一脸乌黑,满脸不情愿,“这么一尊大佛我可伺候不起。”
人不能留!
徐肃想起徐老天爷离京时嘱咐的话,到了登州,人交给翟默,其余的不让他多管。
他要把人送到指挥使司衙门翟默这里。
翟默挑眉道:“你人不在这当差许久,杂事一堆,你看我哪里有时间照顾?”
徐肃:“……”
“先在你那住下,缓过这两日,我再去接人。”
“不行!”天生第六感,徐肃觉得这办法不成!
翟默喝了口酒,不紧不慢道:“那不如一会一同回去,见过县主,问问她的意思。”
徐肃想了想,没吭声。
怎么总有种事情不按计划走的错觉?
天黑时,徐肃吃多了酒,脚步虚浮,翟默让人送他回家,徐肃扒着车门问他:“不是一起回去问话?”
翟默指着头顶天色:“夜色已晚,衣着不雅,如何去见人,待明日洗漱更衣再去不迟。”
招呼人把人“抬”走,门檐下,看不见车马了,才转身回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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