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另外拨到乌苏里庶妃身边伺候的,因而对前因后果也有所耳闻。
“刘罪人那般折腾裕瑚鲁庶妃,是因为两人有旧怨在身,她们争宠闹得凶着呢?不然刘罪人也不会一朝有孕在身,就借着身孕,将裕瑚鲁庶妃的例菜汤品等用品抢了过去,叫裕瑚鲁庶妃生生饿晕过去。”初一也打了一个寒颤。
她心里也恐惧,谁能想到刘庶妃会干出这种事,裕瑚鲁庶妃前脚要了东西,后脚刘庶妃就打发自己身边的宫人和奴才去取。仗着身孕,还真没人敢拦着她!
“这可不一定,人性难测。就说当初刘罪人,谁能想到她那么肆无忌惮,但她就是生生地做了出来,就连与裕瑚鲁庶妃沾了边的庶妃也一道不放过,那另外两位庶妃,也离晕过去不远了。”乌苏里庶妃似乎着急道。
“那昔日刘罪人会这么过,也是因为刘罪人与裕瑚鲁庶妃,有深仇大恨在呢?”初一忙安慰道。“咱们宫里,素来不得宠,庶妃也一贯谨小慎微,与人为善,就算刘罪人再现,也不能与咱们过不去。”“你说得虽然也有理。”乌苏里庶妃还是担忧,她放低了声音,连姓名也不敢提及了,含糊其辞地道:“万一这个就专挑不得宠的欺负怎么办。”
皇后娘娘以皇嗣为重,不会为她们出头;能安抚一二,都是仁心宽至;皇上也不会为她们出头。
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岂不是要白白爱欺负。
沁柔没有继续听下去,她问了小满,“你在宫中听到了这一桩事吗?”
宫里总有些忌讳,不到某一个点,不能掀开这个秘密。而知道这一二点秘密的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保守秘密。静静地看着别人掉进坑里。
小满一愣,“奴才进宫晚些,未曾听说过。”倘若知道,她必然一早告诉庶妃了。
小满深觉自己知道的不够多,然而教导她们的嬷嬷告诉她们:“你们是奴才,奴才最紧要的,就是嘴紧。宫里不该打听的,不要去打听;是会赏你们好几个板子的。更要紧的,就是学好规矩,学得不好,也无需你们伺候。”
往哪个偏僻地儿一扔,管你死活。
学规矩学得不好,也会被打发出宫的。这样连规矩也学不好的奴才,又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就只能是一死谢罪。
奴才的命虽然不至于贱如浮萍,但想要取一条,也简单得很,寻一个理由就是了。自有人不着痕迹地上前动手。
同一批由教养嬷嬷教导的,有人死在规矩不明里;也有人被退了回去,会有什么下场,小满也不敢不想。
还有活活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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