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妇。……儿郎们的名节无需在意,但闺女们的名节,媳妇的名节;却是要如珍如宝、慎重以待的。”
“一族中所有闺女媳妇的名节,不是小事了。”沁柔不用想,淡淡道。看来这事儿,没这么轻易了结了。
说来也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钮祜禄氏一族若是不拼尽性命,去证明个清白,一旦钮祜禄氏的名节坏了,当真要遗臭万年了。“奴才以为也是如此。”陈姑姑也深表赞同,她经历的事多,光从这一点,就能嗅出风雨欲来的气息。“女儿家的名节,何其重要。虽然咱们满人不必汉人,将名节看得大过天,动不动伤及名节就寻死觅活,但也不会叫名节有损。就说婚姻一事,女子有个好名节,婚姻一事,也要顺畅几分;而出门在外时,也都能抬得起头做人。”
所以钮祜禄氏一族怎么可能不在意。钮祜禄妃是钮祜禄氏一族媳妇及女儿的典范,她有所不好,危及的是整个钮祜禄氏一族,钮祜禄氏一族,无论男女老少,怎么可能不关心。
陈姑姑还提了一句,道:“听闻有关于此,平郡王嫡福晋,亦是十分关心。”平郡王嫡福晋,亦是出自钮祜禄氏。
她关心此事,有理有据,有凭有依。
平郡王,还在南边,为皇上打仗,建功立业呢?不能在后边,她连事关自己的名声,也不能关心几分。
像这种宗族为重的社会,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沁柔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平郡王福晋如何了。”既然提到了平郡王福晋,沁柔也顺便问了一嘴。
这个陈姑姑她们,老早就打探清楚了,福顺道:“平郡王福晋、遏必隆大人的嫡福晋,皆是递了牌子入宫,说来宫里略坐一坐。”福顺不敢隐瞒,继续道:“因皇后娘娘尚且还伤心,闭宫多日,她们也不敢再叫皇后娘娘伤心,伤了凤体,便将牌子递到了皇太后娘娘处。”
说白了,就是到宫里讨公道来了。
一个是宗室的和硕格格、一个是宗室福晋,钮祜禄妃的声名,与她们一个钮祜禄氏的嫡福晋、以及钮祜禄氏一族出来的嫡亲女儿,息息相关,她们会来宫里坐一坐,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不管如何说,一个是现任钮祜禄氏一族族长的宗妇、又是和硕格格,一个是钮祜禄氏的嫡出女儿,又是宗室福晋,到宫里来讨公道,也足够份量。
既然福顺与陈姑姑都没提,那么沁柔也就能揣测到结论:除了遏必隆的嫡福晋,平郡王嫡福晋,就没另外带了其它人入宫了。
而仅仅是遏必隆的嫡福晋,平郡王嫡福晋,就足够了。
但也不会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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