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的。只是他们习惯了说话委婉,并且,为了不显得自身的无能,说话留有几分余地罢了。
李德全急得直道:“这可怎么好!白日里才给五阿哥办了洗三宴,晚间就出了这样地事儿,皇上白日里,还饮上了许多酒呢?这晚上不休息好,龙体有损可怎么好!”
陈姑姑也是忧心忡忡,李德全的道行,还足够他们修炼好久呢?就是这说话做事儿,他们就得用心学习几分,心中虽然清楚,陈姑姑还是忧心忡忡地靠近了李德全,皱着眉头提议了道:“事关皇嗣龙胎,无比重大,不若咱们还是回禀了皇上,请皇上拿主意罢。”
李德全思索再三,事关皇嗣龙胎,皆不可等闲视之。即便皇上并不在意这个皇嗣龙胎!李德全抬眼看了眼陈姑姑,道:“陈姑姑,你也是宫中的老人了,为奴为婢,自然最是知道为主子着想的。”
陈姑姑苦笑了一下,“奴才无能罢了,论能耐、论伺候皇上,哪里能及得上李公公您啊!在公公面前,我哪里敢摆谱、能摆谱啊。”
突如其来的示好,必无好事。尤其是这时候,陈姑姑可不敢冒险去敲了皇上和庶妃的殿门,李公公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她又是什么排面上的人物。“皇上天子威重,奴才都不敢想象,一会儿,回禀了这个消息,皇上该有多勃然大怒。”陈姑姑即便是只剩了一丝脑子,她也不敢去敲皇上的门。
换句话来说,能敲,陈姑姑也不会去敲。那叫……越俎代庖!李德全的手段不是假的,谁敢挡了李德全李公公的位置,那就要做好与他作对手的准备。
陈姑姑并不准备为贞顺斋、为庶妃树一个这样地大敌。尤其这还是乾清宫的大总管、皇上跟前,心腹中的心腹。
李德全知道这事儿谁也指望不上!不然他这个位置,早就该有人来坐了。旁人不上位,是因为他们不想吗?不;是因为他们没有能耐,坐不稳,也坐不上。
李德全咬咬牙;这样地事儿,底下不顶事的奴才们,是顶不住了的。
想着殿内闹了一会儿,如今尚且还安睡着的皇上,李德全四方斟酌,再估摸着皇上平素的态度心意,还是一咬牙,拿定了主意,上前来几步,小心翼翼地叩了叩门;
里面没有声响,李德全又继续叩了叩门,如此循环了两三次,里面才冒出了帝王带着几分不耐的声音,“说!”
天子未必有起床气,但睡得好好儿地,被人吵醒了,换作谁都高兴不起来;何况还是自来唯吾独尊的天子。
李德全松了一口气,回话了就好,语气好不好什么地,李德全李大公公习以为常,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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