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学医的不会不知道医生连病人的面都没见到怎么敢下结论,更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病人!”
“我这不是着急嘛,反正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老莫,人就在外面,接下来靠你了!”
“我是医生,如果病人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你先把人带进来让我看看再说。”
童悠悠来到办公室门口,探出脑袋向常宁和高中队招手,示意他们进来。
“里面的医生是莫白术,是总院这边对战后应激障碍综合症最有研究的医生,这点相信高中队应该是有了解的。”
“童军医说的对,莫医生在这方面确实有很高的造诣,在国际上都有名声。”
高中队赞同童悠悠的话,作为实战行动最多的军事单位的中级指挥官之一,他和莫白术医生打过不少交道。
“老莫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常宁你就放心吧。”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美少女是好心,但常宁觉得自己好好的, 异常反应也就那天一次, 回到选拔集训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哪位是来做检查的?”
莫白术将书本放下,看着眼前两个军人问道。
“他。”
高中队把常宁按在莫白术对面的椅子上指着常宁。
“咱们先做个常规的问诊吧, 这位军官请问你第一次杀人时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没有什么感觉,我当时接敌的距离很远,我非常确定自己当时的情绪十分稳定。
如果非要说特殊的感觉,56式步枪的冲击力搞的我的肩膀有点不舒服,还有就是盗猎者们不会保养枪支,我用起来不舒服,再有就是枪油熏眼睛……”
说起这个常宁立马就来精神了,从盗猎者们不专业的军事动作到他使用56式步枪的感受,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呃……这位同志,咱们可以先停一停了。
通过你的描述,你当时对杀人没有负面情绪。
那么,你回来之后做噩梦吗?”
莫白术见常宁讲起当时的情况来滔滔不绝,如果他不阻止估计眼前这位同志能说一天。
“噩梦?
做过一次,是我刚结束战斗后睡觉的时候,那时候总是在同一个场景中不断循环。
梦里我接敌的细节都十分清晰,甚至都能看到盗猎者们脸上的皱纹。”
常宁缓缓的诉说自己的情况,语气没有一点起伏波动,彷佛说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那么之后呢,这样的梦还做吗?对周围的一切抱有警惕之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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