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砍人,那可是砍头的重罪。
“我去拿嫁妆。”楚瑾瑾不傻,为那样的一个渣男同归于尽不值得,他爱娶谁就娶谁,和她没关系,但嫁妆是她的。
以徐家的家底,根本支撑不起一场和皇家有关的婚礼,去晚了,万一给用了,总不能打借条吧。
她手里的钢刀血迹未干,一人打倒几十个护院,没人敢强劝。
楚景德来不及悲伤,凄凉笑笑:“瑾瑾,这口气咱们暂时必须得咽下。”
儿子昏迷不醒,如今的徐府也得罪不起,还未怎么着呢,就开始暗地里搞阴谋,这次王大,下次可能更阴的招数。
“祖父,您认为,即使咱们刻意讨好,她会放过?”楚瑾瑾早想明白了,就像在末世般,示弱没啥用,只会让对方个更肆无忌惮,反而不如拼命,能吓住吓住,吓不住也要咬他一口肉。
楚景德哑然。
他忽然感觉自己老了,胆子小了,格局也小了。
楚瑾瑾认真保证道,“祖父,您回家安心等着,我能救回父亲,也会保住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