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把永平膝下的郎君女郎尽皆鸩毒?”
延平帝摆摆手,面色认真的看着她,沉声说:“皇后,以后此言莫要再说!岑太妃所为,与你何干?!若要较真,也是朕的意思。”
他见盛蒽又双唇微动想要言语,登时抢先言说:“你不要跟朕争,朕不是给你寻借口,朕是真这样想的……若不是你心慈手软,以朕的想法儿,是不会让赵王世子这般离京的。”
盛蒽闻言猛然一惊,她抬眼看着延平帝认真的眼眸,一时之间思绪万千,想要说的话语繁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朕只怕,罴娃尚幼不能服众,内阁诸臣争权夺利,宗室旁亲趁虚而入……”
说到他不能把控的未来走向,延平帝冷静的眼眸,竟也蒙上了一层泪花。
他哽咽的握着盛蒽的手,令她看着他的眼眸,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叮嘱说:“蒽姐儿,朕的皇后,你务必要记着……若是有朝一日,幼帝不能稳坐江山,皇后你……可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