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果真是家学渊源。”
王氏
长宁伯夫人这话实在是彪悍,让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好在人家长宁伯夫人根本就没指望着她接话,冷哼一声继续开口,“唐夫人,不是我这人不好说话非要拿乔,按理说你道歉的诚意足够,我该笑着将此事揭过,大家面上也都好看,日后也好相见,然.”
话锋一转,“昨日水华宴的事对我姑娘侮辱实在太大,我们虽相交不多,但一同出席的宴席的也不少,在水华宴上一展琴艺代表什么,唐夫人当是知道的。”
王氏算是体会到了长宁伯夫人的难缠,原本还以为她会看在侯府的面子上不会过多为难,谁知道赔尽了笑脸她也不领情,只能再次再次赔礼,长宁伯夫人却不能消气。
“我姑娘今年十五,正是说亲最要紧的时候,耽误了我姑娘的姻缘,又怎是唐夫人说两句软话就能弥补的?”
“陶家女生来就贱,浪荡不堪,若是被旁人压一头也就算了,偏是被她侮辱,让我姑娘往后如何出门见人?”
长宁伯夫人将陶怡然说的实在不堪,吐字如刀,王氏心里隐隐有些不好之感,莫不是还有什么隐情是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