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秦二哥没必要骗我……江湖上是这么称呼你的吧？今日我们就像两个萍水相逢江湖人一样，坐下来喝顿酒，聊点江湖事，如何？”

雄阔海在长安卖弓时，宇文成都就说过类似的话，不问你是谁，不管你打哪来，甚至不过问你的动机。

我们萍水相逢，然后匆匆别过就好。

该说不说，就这份格局，已然远超瓦岗寨那群乌合之众一大截。

秦琼拱了拱手：

“那就听宇文将军的，今日不谈公事，只聊江湖。”

“江湖上可没有什么宇文将军，只有成都贤弟……我已经喊了二哥，你不会连句贤弟也不舍得喊吧？”

自小就身居高位，宇文成都对江湖还是很向往的。

尤其是秦琼马踏黄河两岸，锏打山东六府，威名早已经传遍五湖四海。

秦琼从背包里拿出一瓶五粮液，拧开瓶盖，一边给宇文成都倒酒一边说道：

“那愚兄就高攀一次，喊你一声成都贤()

弟……此乃后世之酒，清澈凌冽，就连酒瓶也如同艺术品一样。”

宇文成都盯着酒瓶看了一会儿，好奇心越发浓烈起来：

“秦二哥为何能接触到后世之物？”

“愚兄几年前在天堂县害了病，穷困潦倒，打算把坐骑卖了还债，但在我牵马去西市的路上，无意中到了一处神仙居所，然后就认识到了新的世界，知道了我们所有人的生平。”

秦琼把酒倒好，笑着说道：

“若是怕我下毒，可以找人先试试，或者我先喝一口？”

“没必要，我死与不死，南阳关都守不住，你们早做打算，不要……害，说好不提公务的，来来来，让我尝尝这美酒有何不同。”

宇文成都端起酒杯一闻，赞叹道：

“酒香浓郁，好酒！”

秦琼刚想提醒这是烈酒，要慢点喝，这位金甲将军早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又连着叫了好几声好，感叹道：

“此酒看似清亮如水，喝下去却如炭火一般，肚子里现在还烧得慌，真是好生神奇……酿制此酒颇为复杂吧？”

“也不算，蒸馏工艺就能做出来。”

秦琼重新把酒满上，然后趁着尝菜的功夫，给宇文成都讲了一下辣椒、红油等烹饪配料和调味品。

两人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热络的聊着现实世界的一切。

宇文成都脑子里很多疑问，但他没有多问，而是根据自己的理解，多听多想，尽可能揣摩着新事物。

李裕看到这里，在脑海中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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