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达瞬间领会了精神:
“李兄放心,不管如何,孙家都得把这批粮食出了,否则我就率北营的大军去他们家,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监守自盗的典故大家都清楚,孙家在军粮上面动手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要是他们为了贪心不足,搞出这么一出,还真挺有可能的。
毕竟年底了,都想过给好年,但你们再想过年,也不能拿军粮中饱私囊啊?
两人打算去找梁中书当面说清楚,孙家想玩什么龌龊他们管不着,也不想管,但克扣军粮到这份上,他们不答应!
两人到达大名府城门口时,正好碰到了坐着马车的单雄信。
“单员到城外作甚?”
“闲着没事,到城外河边垂钓,侥幸钓到了两条金色大鲤鱼,两位都监若是有暇,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闻达苦笑一声:
“我们有要事在身,可没员外这么清闲……等忙完公事,定登门拜访。”
李成也是个喜欢钓鱼的人,见到单雄信马车外面提溜着两条十几斤的金色鲤鱼,顿时来了兴趣:
“等不忙了,一起切磋一下钓法如何?”
“好说好说,单某随时有空,届时送天王一套钓具,保证你每次都满载而归。”
寒暄完毕,李成两人打马离开,车厢里的扈三娘庆幸道:
“幸好买了两条鱼,否则还真不好搪塞过去呢。”
感慨完毕,她伸手在单雄信腰上拧了一下:
“夫君,何谓温酒?”
单雄信大手一挥:
“害,这是烟花场所的一个俗称,具体……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就听映登贤弟和伯当贤弟聊过,当时为夫还劝两人把精力用在正道上,不要留恋烟花之地,奈何他俩不听……三娘为何突然问起了这个?”
“没什么,我就是想再掐伱几下。”
单雄信:“……”
早知道我就说关二爷的温酒斩华雄了,唉,某还是太老实了。
现实世界,李裕提着一个篮子,领着穆桂英来到附近的山坡上,开始掐红薯叶。
“别挨着掐,一条藤上掐两三片叶子就行了,别掐头,也别掐后面的叶子,老的不好吃。”
“懂了,就找我这样年轻稚嫩的呗。”
刚刚吕布过来汇报,他已经到达怀县,准备请张道陵吃火锅,让这边准备点食材,顺便还端走一口大号鸳鸯锅。
吃火锅,红油锅底对不吃辣的人不友好,而涮羊肉的汤又太寡淡,相对来说还是鸳鸯锅比较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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