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谁就冲谁磕头,让对方帮忙取个乳名。
有时候起得太早,只有背着箩筐的拾粪老头儿,那也得让对方取名字,这些人文化程度不高,甚至不识字,取的名字也就比较接地气了。
什么粪筐、箩头、狗娃、钢蛋等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貂蝉吸溜一口牛油果奶昔问道:
“现在还有这种习俗吗?”
“早没了,现在都是在医院生孩子,刚出手术室就得伺候产妇,哪有功夫让新手爸爸去街上找人给孩子取名啊。”
貂蝉觉得这种取名方式很好玩:
“要是你的话,突然被陌生人求着给孩子取名,你会怎么取?”
“肯定得琢磨个能体现我文学修养的名字啊,比如早上的话,就叫晨曦或者静晓,中午的话,就叫正阳,反正就是文字排列组合,随便一凑就是个好名字。”说完,李裕小声问道:
“回头咱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啊?
这个问题让小丫头的脸刷的红了,不过随即也开始思索起来,是啊,我和先生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她琢磨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脑子跟浆糊似的,只剩下“咱的孩子”几个字在不断回荡。
两人转够了,提着大包小包乘坐地铁回去。
貂蝉问道:
“现在那些亲戚都走了吧?”
“放心,根据我以往走亲戚的经验来说,亲戚们最多到两点半就会提出告辞,甚至更早,现在家里只剩下咱自己人,不用绷着了。”
然而等两人回到家,才发现亲戚一个不少,全都在,只不过状态不怎么好,一个个歪在沙发和地毯上,呼噜震天响。
李裕拿出貂蝉给老妈买的苹果汁问道:
“张大夫,这是咋回事啊?”
张萍接过来喝了一口,无奈的说道:
“你二姑父看了小松耍醉拳的视频,非得试试小松的酒量,然后就把自己试到地毯上了;你姨夫觉得小松已经够量了,想捡漏,是第二个趴下的……然后他们就一个接一个的送,送得小松都不敢喝酒了。”
李裕环视一周:
“二郎呢?他跑哪了?”
“和珍珍去小区门口给大家买醒酒药了。”
好家伙,灌酒的人一个个全趴下了,被灌酒的人没事人一样去买醒酒药,这就是轻敌的下场啊!
正聊着,武松和郝珍珍回来了,他不仅买了药,肩上还扛着一包五十斤的泰国香米,香米袋子上还有一袋高筋面粉。
“妈,我和珍珍去超市转了一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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