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减削,反而更加浓烈,以至于到了他需要其他女子来释放的程度……”
杜构皱眉道:“你是说……那个大床?”
林枫点头。
“可值得他这般来释放吗?专门打了一个大床……”杜构有些怀疑。
林枫道:“正常来说,或许不用……但不要忘记夏家的情况。”
“夏家规矩森严,且有着壮大夏家的野心,而夏浩瀚身为嫡长子,在他出生的那一天,就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有些人能在巨大的压力下坚韧内心,有的人则会承受不住,而内心扭曲,拥有着和常人不同的心理问题。”
“而那一次……是夏浩瀚第一次离开夏家,第一次摆脱压在肩上的枷锁和让他无法喘息的森严规矩,也是他第一次找到了倾心之人,可以说潞州是他第一次有自我的地方……”
“这种情况下,从自由和有喜欢之人的潞州,重返有如樊笼一样规矩森严的夏家……他又对倾心之人日趋思念,爱意浓烈,最终这种浓烈转化为了必须释放的男女之事……”
林枫看向杜构,沉声道:“他刚刚在潞州找到自我,可在夏家甚至连提出婚姻的资格都没有,诸多因素下,莱国公……你觉得,他用大床的方式来反抗自己周身的禁锢,以此来发泄心中的诸多情绪,很奇怪吗?”
杜构听着林枫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旋即缓缓点头,叹息道:“大家族的共病,而夏家更甚,确实不值得奇怪。”
林枫点了点头,继续道:“后来一个月后,他突然停止了发泄,停止了大被同眠,且那些天脾气很不好,之后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色……你觉得,这说明什么?”
杜构眸光微动,猜测道:“难道……是他对倾心之人的感情,出现问题了?”
林枫没有直接回答杜构,而是道:“莱国公还记不记得夏家主说过,在夏浩瀚刚从潞州回来时,自信满满的说在潞州的生意会很好,甚至会超过安阳县,可是他死后,夏家在潞州的生意遭遇了重创,失败退出。”
杜构点头:“是有这回事。”
“那莱国公是否想过,夏浩瀚为何会有这样的自信?为何会认为潞州的生意连安阳县的大本营都能超过?是什么给他的信心?”林枫问道。
“这……”杜构蹙眉思索,可他尚未想出,就听林枫的声音响起:“联姻!”
“什么?”
杜构一愣。
他忙看向林枫,只听林枫道:“大家族的玉佩,除了陈淼这样的奇葩外,没多少人会露在外面显摆。”
“身为女子,只会更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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