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果然做官了!”
“是啊,书写得好,让皇上看到了……还是得读书啊!”
“咱们能和从五品的大官住在一個胡同,说出去都有面子哩!”
……
胡同出了这么一个大官,可是稀罕,街坊邻居也不管虚职与否,不了解,也不在乎,只知道那是一个从五品的官,比知县还要大得多的官儿!
方临都被这股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了,还有大娘说要给他说亲,说妾!
——以前,他家再好,开书肆挣再多钱,因为和田萱婚事早早定下,街坊也只是叹息没缘分,晚了一步,从没提过说妾,可能是心里下意识认为方临身份不够?如今,却是出现了这种现象。
方母听了这话,却是瞬间冷下脸,在她心目中,田萱就是极好的儿媳妇,也非常处得来,真要再纳个妾,谁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下意识排斥。再说,田萱又不是不能生,还正怀着孕呐,这时候说这话合适么?
一见方母脸色不好看,不等方母说话,那个说出这话的大娘就是啪啪啪用力打着自己的嘴,说自己说错话了。
旁边更多人出言,打着圆场,很快就又其乐融融。
方临看到这一幕,突然深刻理解了,这个世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要苦苦考一个功名,只求当一个‘官’:‘因为自古至今,在这片官本位的土地上,一个官的影响都是无与伦比的啊!’
‘也是,我的前世,到了二十一世纪,在齐鲁大地上,还深受这个观念的影响,钱再多,也不如一个小吏般的公务员,更能让人高看一眼。’他暗暗摇头。
街坊邻居,大娘、大婶的热情,方临实在兜不住,故而没在这里多留,打过招呼就过去了。
路过欧家,学童们放学,欧夫子拿着喝水的竹筒从屋里出来,见到方临将他喊过来坐下:“方临,我听说你封了从五品锦衣卫镇抚的官,如今也是方镇抚了。”
“夫子,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方临大摇其头:“咱胡同的人不太清楚,您还不知道么?就是一个名头好听的虚职。不怕您笑话,就这我还不了解,昨天宣读圣旨时,我听到锦衣卫镇府,第一反应还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起传说中穿着飞鱼服、佩戴绣春刀的锦衣卫,以为陛下要将我召去京师,让我查案抓人……”
“哈哈!”
欧夫子笑起来:“从五品的虚职,那也是从五品,领的是实打实的俸禄。不过,锦衣卫在民间的确是过度渲染,许多人一听锦衣卫,反应就是缉捕抓人的煞星来了。”
方临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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