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绑回家中。
关禁闭,送修道院,抽鞭子,绑进地窖囚禁。
这种中世纪对待不听话的女孩的遗风在欧洲上流社会残留的比一般人想象的还要久,最晚一直都持续到了二战后都有零星的报道。
在十九世纪更是家常便饭。
他们当着卡拉的面烧掉了她包括《自画像》在内的所有作品。
安娜每一次看到卡拉的故事都会为之动容,也会为之落寞。
她在学生时代曾经不止一次的去往巴黎,来到卡拉祖奶奶曾经的画室所在位置徘徊。
那间画室当年被一家家具承包商买下,如今则是巴黎的一家投行的办公室。
百许年前的所有痕迹早就随风飘散,无迹可寻。
然而,就在几个街区以外,就是著名的红磨坊夜总会和蓝色的塞纳河。
这里曾经是世界现代美术的发源地。
莫奈在这里遇上了大师画家毕沙阿;修拉在这里画下了传世名作《大碗岛的星期天下午》;1876年,35岁的雷诺阿也就是在此间怀着对于艺术和生活的热爱,落下了《煎饼磨坊的舞会》的第一笔。
就在投行不远处的红绿灯外的十字路口,便是一座玛丽·史蒂文森·克萨特小姐的塑像。
大理石的底座上,玛丽小姐手握着画板,凝视着塞纳河。
她面带微笑,裙摆飞扬,雕塑下摆满了世界各地美术生和玛丽小姐的崇拜者送来的鲜和感谢信。
这位印象派的女神和居里夫人一起入选了《时代周刊》评选出的人类历史上一百位杰出独立女性的名单。
时至今日,每年的国际妇女节。
美国妇女联合会和驻法使馆的代表都会来到玛丽小姐的雕塑前,放上一束玫瑰,用以纪念这位印象派的首位女画家所做出的杰出贡献。
每当看到玛丽小姐的塑像,安娜就会想起自己的那位卡拉奶奶。
她们拥有着类似的出身,相同的人生境遇,同样的独立进取,同样视艺术为终生事业。
百五十年后,一者功成名就,光耀画坛,纪念者络绎不绝。
一者一生的心血化为飞灰尘土,只剩下了修道院里的一方小小的墓碑。
这便是画家的世事无常。
被家族囚禁了一年以后,卡拉祖奶奶在郁郁寡欢中死于肺结核。
她在死前留下了简短的遗书——“我一生所满意的作品只有两幅,一幅自画像毁于烈火,另一幅画,我把她藏在了世界的尽头。追寻美的勇气,是我与命运抗争的动力。”
这句话的后半句也成为了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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