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竟然享受到了这种反向服务。
“好极了——”
汉克斯马屁刚拍到一半,就瞅见顾为经进门。
他脸上笑容更灿烂了,像是把顾氏书画铺当成自己家一样,跑过去给顾为经倒了一杯茶。
“小顾先生。您回来了,今天回家的早啊。”
汉克斯停顿了片刻,然后似有意似无意的说道。
“要是我有您的水平和技法,还干嘛费那个事儿去上学。”
“马仕画廊的总部在德国的雷根斯堡。我们和巴伐利亚州的文化部和教育部的关系都很好,您要是不介意去那边上大学的话,直接一句话的事情,我就帮您搞定个推荐免学费生的名额。”
“距离新加坡美术展开展,也就一百多天的日子了。不如您多省下来一些时间,去研究研究参展画啥的?”
汉克斯认为,到了顾为经的这种水平,还在仰光上高中简直是浪费时间,荒废生命。
这时间用来研究参加画展的作品……哪怕是用来泡酒井小姐呢?
都不比这每天背着书包上学强。
若是汉克斯有点选,若不是压榨艺术家的才华不能简单粗暴,得讲究方式方法。
金发经纪人恨不得化身监工,每天把顾为经关进小黑屋里,啪啪啪用鞭子抽着给老子画画。
“还是要上学的。即便不学知识,搞艺术也要接触社会,画画可不是人生的全部。”
顾老爷子听到这里。
原本跟朵老菊一样绽放的老脸上,笑容稍微淡了几分,望着顾为经认真的说道。
画家本来就属于精神病的高发职业。
历史上那么多大画家们都有多多少少的精神问题。
最首要原因当然是外面天天换妹子睡睡出来的梅毒。
其次就是因为,好多画家有点孤僻,不喜欢跟社会接触。
梵高把自己关在了他的小房子里,莫奈把自己关在了他自己修建的日式庄园里,《月亮与六便士》的主角高更把自己关在了布列塔尼的一座偏僻海岛上。
精神病很多时候就是把自己关出来的。
顾童祥白天盼,晚上盼,天天都盼望着自己的孙子顾为经能够收获成功。
然而他绝对不希望顾为经成为一个有着卓越画技却孤僻没人爱的疯子。
“那就上学好,还是上学好。”
汉克斯毫无立场和气节的就改变了自己的观点。
马仕画廊下个季度要为戴克·安伦在阿布扎比开画展。
汉克斯过去的日程里要跑过去打打酱油,刷刷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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