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一个所能想到的非常近似的例子是威廉姆斯车队。
2020年,过去几十年来的传统f1豪门车队,在威廉姆斯爵士交给自己年轻的女儿克莱尔·威廉姆斯后,因为连续的经营不善,濒临破产而被无奈出售给了多乐利资本集团。
威廉姆斯家族从此被踢出以自己名字所命名的车队。
换资本集团入主操盘,借着f1复兴的东风,短短三年后,威廉姆斯车队的估值就翻了五倍,再次超过了十亿美元。
风光的背后也反衬出了黯然离场,被从掌门人的位置上开除出局的克莱尔女士和整个威廉姆斯家族的落魄。
他还只是个实习记者的时候,《经济学评论家》当年就曾以这个话题写过一篇言辞凌厉的商论。
小记者很难不把安娜和曾经的克莱尔·威廉姆斯联系起来。
两件事有很多地方都太像了。
都是年轻女儿接手巨富长辈留下来的庞大家业,都是在她们的手中创始人家族被踢出董事会,也都是资本集团的入股接手。
虽说二者的情况并不完全能代入。
可那位克莱尔女士如今的公众评价,在很多人眼中都很负面。
“无能的决策者和混乱的管理者,家族的罪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这些刻薄入骨的社会评论能加在当年的威廉姆斯女士头上。
很难想象,那些爱好八卦的公众就会对现在的伊莲娜女士嘴下留情。
不过,
这和他这个《经济学评论家》的特约记者,有什么关系呢?
他自己就是组成社会舆论的一环。
小记者心中嘲笑眼前的伊莲娜小姐过于单纯,竟然会妄图让他违背新闻道德。
要是要求撰写的采访报道必须要对方满意。
不就他妈的成了他跑过来上门,给人家当免费的劳力写洗地软文了嘛!
他愿意舔着脸往车上撞拦车,换取一个采访的机会,可不愿意平白无故的当伊莲娜家族的肉喇叭。
虽说《经济学评论家》在大众领域,本来就属于那种政治立场忽左忽右,偶尔喜欢和同行唱唱反调的类型。
可让它们这种量级的杂志写洗地软文。
成本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即使是世界五百强的董事长,你可以不理睬我们的采访申请,我们也可以想怎么屌你,就随手写文章怎么屌你。
在大型媒体工作,就是有这点爽。
“我可以给《经济学评论家》独家新闻,只接受你们一家媒体的采访。顺便附带送你一份股东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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