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赢得魔都美术双年展金奖的时候,评论界曾将您和一位芝加哥的女画家louistroy并列为【艺术双姝】。当初的你们真是很相似,你们都是二十岁,都是名门高徒。”
顾为经是一个年轻画家,在得知自己也许有机会拜入曹老门下,午夜梦回时对这个名头没有心动过肯定是骗鬼的。
这些年亚洲市场一直是各大画廊谋篇布局的重点,高古轩做梦都想能把曹老签到自己的名下。
即使这份不满,也是更类似是一个父母手上的掌上明珠朝着长辈发小性子,质问对方“难道老爷子你不疼我了吗?”的那种撒娇。
原本郁郁葱葱苹果树上最大,最甜美的果实,板上钉钉是唐宁的,忽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野孩子可能要来抢着吃。
“troy……当然,我们没见过面,但是有那么几年的时间,人们总是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想没有印象都难。”
“绝大多数年轻画家,认真画好画,要比投机取巧,钻营奉承一些讨好评委会的邪道有用的多。踏实,对所有年轻画家来说,踏实都很重要。”
“等他们认清自己的位置的时候,会崩溃的,也许是枪击别人,也许是朝自己脑袋上开一枪。”唐宁意味深长的说。“您也知道这个道理不是么?只是很少有人这么坦然的说出来了而已。”
“首先,以一个公众人士的角度,我对louistroy的事情感到痛心和难以理解。然而,我必须澄清一点,从始至终,我们两个人的作品就没有任何的相似性。我们的区别,从一开始就很大。”
唐宁只是在对镜头表达不满而已。
“哇,我觉得很大胆,但也很有想法。”
“我的《百图》,是有情感的,每一种卉,都有珍贵的风情和神魂蕴含在其中。而她的《玫瑰》,抱歉,用数千个色点构成玫瑰的叶,这个技法或许很炫,但是叶本身是空洞的,没有足够的情感支撑,一朵有神的和一朵无神的,真正了解艺术的人,就会知道其间的差距在哪里。”
“当然,把我和louistroy相提并论,不是她的错,甚至也不是公众媒体的错。很多时候,分清‘看上去似乎很优秀的画家’和‘真的很优秀’的画家,从来就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知是真的心痛,还是在镜头面前作秀,唐宁捂住了嘴,轻轻抽了一下鼻子:“我为她的堕落感到惋惜。”
顾为经随手端起桌子上的纸杯里火车附送的咖啡,往嘴里灌了几口,苦涩的咖啡冷却了他胸膛中躁动的血液。
“是的,我当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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