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哲学而已。
酒井大叔就一针见血的评价,融合画的画法很聪明,但她的小男朋友顾为经的创作方式,也给自己增加了很大的技术难度。
简单的来讲。
【本土技法+异域哲学】是融合画里难度比较低的部分。
旧瓶装新酒,类比到音乐里,大概就是用琵琶、古筝弹指爱丽丝,或者用小提琴拉二泉映月,钢琴弹十面埋伏。
换个谱子的事情而已,上手难度较低。
只要不跑调,大体上听起来不会太难听。
【本土技法+异域技法】的组合,难度就陡然升高了。
创意,灵感,体悟,对不同流派画法的高熟练缺一不可,已经触及到了不同艺术底层语言交融,类似同时用古筝和小提琴两个声部共同构成一首交响乐,亦或者唱一出《霸王别姬》,但采用了音乐舞台剧式的唱法和现代配乐灯光。
这种艺术改造的模式更为彻底,是从最底层重新创建一种新颖的艺术形式。
冲击力和颠覆感都更强。
演起来成功可以很成功,翻车也可很翻车。
顾为经目前所画《阳光孤儿院》效仿的郎世宁的“新体画”画法思路就是此类。
国际上,能以此成名的大师,无一不是了几十年时间的付出和研究,才最终有所见树。
女孩听出了顾为经话语里的跃跃欲试。
酒井胜子不怀疑顾为经有一天,有资格和这些大师们站在同一个位置,但胜子也会觉得。
那大概不会是今天。
酒井大叔还告诉过胜子。
最难的是哲学和哲学之间的碰撞。
那已经脱离了有形之物成载,完全进去了形而上学的领域,当这样的作品诞生的时候,在创作者心中,人世间的每一条星河都在他的创作间闪烁,颜料也好,音符也罢,围绕着他们而旋转璀璨。
到了这个地步,艺术载体如何完全不重要,纵使是粉笔随手画出的街头涂鸦,也能像一柄利剑一样,刺入它的目标观众的内心,让她们没来由的鼻尖一酸,泪水扑簌簌的落下。
历史上有没有存在过艺术家真正能将抽象化的不同哲学,完整而自如的捏合在一起,连酒井大叔都不太确定。
抽象派立体主义的大师毕加索,与追求打破壁垒,将梦境和现实在油画布上化为一统的达利侯爵,都非常挑观众。
不够具有普遍性。
反倒是酒井一成教授能在德彪西的《大海》与《月光》中,听出几分类似的味道。
不提这种父亲口中,古往今来都没几个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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