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期的时候,就和新加坡方面谈过,他们那边文化部门很看重本土特色……东夏、马来、印度、人口杂糅。国家太小,又离大马太近,因此,非常要求展览能代表新加坡的美学之魂。”
“印象派画法不算困难,而且诞生那刻,就是亚欧美术哲学交汇的产物。你别看这是十九世纪的画法,看上去古老,不过你要统计如今能靠美术这行吃饭的画家,说实在的,可能先锋艺术人数最多,因为门槛最低。但是嘛,说不好听的,饿肚子的也是最多。印象派的画家饭碗最稳,要是统计欧美中产以上的画家群体,印象派依然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雨田力也咂了一下嘴:“我一直和我的学生们说,将来从多摩毕业,想当画家且不被饿死。往两个方向发展是最简单的。一个是画企业家挂在客厅里的那种写实肖像画,最方便找到客户,另外一个就是画印象派风景画,观众们的接受程度最的高。”
“听我一句话,画印象派,如果可以的话,尝试融合一些浮世绘,大和绘的线条进去,很有搞头的,容易获奖。酒井先生,这要是普通人,我可不舍得告诉他呢。”
他发表着自己的真知灼见。
什么样的画容易获奖,雨田教授是专业的。
“要是我有孩子要参展,我就让她这么画。”
“很有道理。不过雨田前辈,这并非胜子的作品,而且……”酒井一成邪魅的一笑,“可能这幅画的画法,还要更加东方更加古老一些。”
“更加东方?更加古老?”
雨田力也愣了一下。
他坐到沙发上,接过了酒井一成递过来的手机,然后更是一愣。
“郎世宁?”
这三个字是雨田力也是直接用汉语说的。
多摩长期有和东夏的合作项目,他很多年前就代队在清美的前身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做过长期访问学者。
算是个东夏通级别的人物,还会写毛笔字。
术业有专攻。
酒井一成因此才会觉得,顾为经的作品找雨田教授来看,要比自己发表的意见更加专业。
“18世纪初的画法啊,酒井先生,你说的没错,确实更加传统,也更加东方。”雨田教授舔了一下嘴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