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很久,终于觉得心下烦闷。
而如今,它又是联合国认定的世界最不发达国家的榜上常客。
他今天德威放学后,特地没去孤儿院,而是跑回大金塔这边来故地重游,可完全不是为了来在这里摆造型,优哉游哉的cos大画家的。
用色极为鲜明透丽。
但你们不能因为游客没听说过,就不介绍嘛。
大和尚们一个个都超国际化,经常能看到僧侣们跑去找外国人磨炼口语。
往后两千五百年,就这样如伊洛瓦底江的江水滔滔,去不复反。
论色彩的表现力,对光线的处理,这幅《礼佛护法图》在顾为经目前看来,还是和印象派大师的作品差不少境界的。
但不打仗的时候,仰光,曼德勒,蒲甘这些地方,欧洲游客数量还蛮多的。
每一幅雷诺阿的作品,都是一本极为生动的色彩科学的教科书。
大和尚不老实。
看的更多是小处。
没有一苇渡江的潇洒本事。
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仍然是顾为经人生中第一张被“供”起来,让游客们参观的作品。
他知道自己思考已到了极限,也不敢强求。
没关系。
缅甸这个国家虽然混乱,也比较封闭。
它依然是伊洛瓦底江入海口方圆千里内,最为重要的宗教圣地,也是最为华贵的建筑。
考虑到他曾经看《煎饼磨坊的舞会》把自己看到医院里去了。
于是,
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顾为经才从这种大脑分泌多巴胺的满足感中,恋恋不舍的抽离出来。
但这一方小小的壁画前,就站了五、六名禅师。
顾为经记得,曹轩在创作的过程中,反反复复的强调一幅画应该是精神和技法的结合。
那座宝塔虽然并非真的是用黄金搭成的,但仅仅上面的贴金,不算工艺和人工成本,按照现在的国际金价换算,光重量就价值大约八亿三千万美元。
有点震撼,也有点迷幻。
供起来摆进去的是香火缭绕的寺庙,而非是美术馆。
他调色尽可能的达到了和四周那些古老的壁画颜料融为一体,以期修旧如旧的效果。
甚至做为在仰光本地长大的孩子,他发现竟然很少来过大金塔。
固然从画法用笔上,壁画和绢画、纸画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分,但色彩表现力还是不一样的。
听着他们在“这幅画也许价值百万”的羡艳小声讨论间远去。
看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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