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更菜。
在绘画上,蔻蔻离酒井胜子的距离,比她们两个打网球之间的水平差距,还要大的多。
打网球可能让一只手,论画画,酒井胜子恨不得用脚后跟,就把蔻蔻踩在那里了。
性格不一样,追求也不一样。
蔻蔻的艺术天赋蛮好的,或者说,蔻蔻干啥都蛮聪明的,她不是笨丫头,但她学什么都随着性子来。
酒井胜子是艺术高峰步步登高的登山者,孜孜不倦的求道者。
蔻蔻小姐爬了两天,觉得枯躁,就溜溜达达跑到旁边的林子里捉小鹿,追蝴蝶,钓蛤蟆,插着腰快快乐乐堆雪人疯玩去了。
莫娜就一直把蔻蔻当成龟兔赛跑里的那只傻兔子,她不睡懒觉,但她乱跑,在心里悄悄盼望着她啥时候一头疯跑撞在树桩上,磕个大包出来。
然而。
跳出此山外,反而没准看的更清。
反正对骑着小鹿,抱着蝴蝶,提着抓来的大青蛙,在山下乱跑的疯丫头的水平来说,无论香山、泰山、乞力马扎罗山还是喜马拉雅山,都是好哇塞好哇塞好哇塞的高山,都是一幅云遮雾绕的样子。
所以。
她的判断是不基于绘画技巧的,甚至没准也不太讲逻辑。
什么离谱猜想都敢乱猜。
讲究的就是一个莽,问问心中神奇小海螺,咱一个灵犀一指,点到啥就觉得是啥。
嘿,玩的就是迷之自信。
修改完叶片的色彩感觉,将裸露的底色和些许画布的纹理半透明的裸露出来,增加了光线的透气性之后。
顾为经又重新拿回了画笔。
“说好了不用油画笔,不过,既然到画到了这里,我还是觉得,能画好,尽量画到最好。”
油画刀物理性质决定了它不适合精致,细小的纹理塑造。
对于顾为经来说,花卉这种题材,倒也不存在完全无法适用于油画刀来刻画。
只是油画刀、色点、色块所雕刻出来花卉,都会偏向于童话、迷幻或者狂乱、艳丽的花卉塑造风格。
它不适用于酒井胜子的这幅画的整体气氛。
还是那句话。
那是罂粟花,玫瑰花的画法,不是玉兰花的精神。
你很难用唢呐吹《我心永恒》,也很难用重金属死亡音乐,来“嗨”出高山流水的悠扬婉转。
幸而。
换成画笔后,顾为经没有了使用油画刀时随心所欲,大刀阔斧,完全是手指的延伸的自如。
不过。
以他目前职业三阶的油画技法的底子,还是能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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