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登气死。
把自己气死也挺好的。
换成当代,他们一定都是每天疯狂的在“父母皆祸害”这类论坛小组灌水发贴吐槽的版主级骨灰网友。
奥地利的贵族们也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去。
很多人都喜欢把弗朗茨·约瑟夫皇帝和茜茜公主当成恩爱夫妻的典范。
不过在子女教育问题上照样很失败。
约瑟夫早起早睡,个性沉默,行宫里摆放着单人行军床,一辈子在画像里都穿着笔挺的军装,把自己打扮的像一位骑兵团的上尉。
儿子鲁道夫却是著名的博物学爱好者,创立了帝国博物馆,自己当馆长,风流又痴情。
他和情人玛丽·韦切拉女男爵的事情被父亲得知后,约瑟夫是个个性多硬的人啊,把儿子拎过去就是暴训一阵,让他体面的结束这段感情。
谁知鲁道夫表现的比他爹还硬。
老登,你让我结束,大爷就结束给你看好了!
惹我不开心,哈布斯堡家族算个屁啊。
这位帝国王储,皇太子,约瑟夫皇帝和茜茜公主唯一的儿子,gdp世界第六的国家未来法定继承人。
一声不吭,转头带着情人去乡间别墅自杀殉情了。
世界哗然。
这才有了后来的一战导火索,被刺杀的斐迪南大公成为新皇储。
比起人家来,万里江山说不要就不要。
安娜小姐一抬手捐了五十亿美元,也算不得太过过火。
欧洲国家喜欢在那里吹君主是国家精神的象征,是手下贵族们的模范代表。
如果说法还有些可信度的话。
高贵不高贵的不好说。
那这种家庭的矛盾,却也就像是一种黑色的玩笑,一种带着戏谑的诅咒。
代代延续。
在长辈朋友的叙述里,安娜这么文艺的妹子,她的父亲却是性格非常的约瑟夫式的人。
古板冷硬的像是寄宿军校里的硬板床。
沉默。
而又雄心勃勃。
他留着胡子,与人谈判时从来不主动先开口,唯二会变得善辩的场合就是在耶鲁的辩论队和党派办公室里举行选举的时候。
工作日几乎住在办公室里,他是一家私人俱乐部的荣誉会员,每天早晨会在俱乐部里打一场三盘制的网球。
晚上6:30分,会出现在俱乐部蓝花玻璃拱顶的椅子下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晚餐,吃完饭后叫一支雪茄。
等到7:25分时,准时的离开俱乐部。
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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