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里写,上学的时候,因为有些瘦弱,经常被人踢,大家都说,踢了他的屁股,就是踢了未来英国国王的那种校园有组织霸凌。
安娜从小就很清楚自己有多漂亮,也很清楚她的家境到底有多么好。
她就算是个瘸子,也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瘸子。
谁能霸凌她?
她轻轻笑一下,就能让那些嗷嗷叫的小男生们掐成一团,彼此“决斗”了。
她从来一点都不自卑。
安娜只是不合群而已。
如果要具体形容的话。
与其说是丑小鸭和白天鹅。
不如说在很小的时候,伊莲娜小姐便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树懒。
她静静的坐在枝头,看着四周唧唧喳喳的猴子们,成群结对乎乎乎从这边跳到哪边,又哗哗哗从哪边跳回到这边。
他们高举着香焦和桃子,在树下将求偶的红屁股扭动着展示给她看。
她不觉得心动,不觉得威武。
只觉得想笑。
这也是她匿名开设自己的播客沙龙的时候,会随手取名叫做“树懒先生”的原因。
她在闹市如织的人海中,以一种和所有人都不同的节奏离群索居。
伊莲娜小姐性格之中……如果好听一点,有与众不同的静气,如果阴阳怪气一点,可以说是有与众不同的矫情。
没关系。
安娜就是安娜,无论外人怎么称乎她,她都能够坦然接受。
伊莲娜小姐用了五十亿美元才换回了《油画》杂志社史上最年轻的经理的职位,按理说,这是她从布朗爵士手里夺回自家杂志社的第一步。
连安娜小姐自己都觉得她是应该跑来大展宏图的。
从结果上来说,她应付的不错。
从过程上来说,伊莲娜小姐却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疏离感。
一种难以掩饰的无趣。
工作里是有有趣的那一部分的,比如说和曹轩的那次采访,比如说逼迫着一个又一个大画家张开嘴巴,挥舞着小皮鞭,把对方心里最隐密的欲望强迫讲给她听的过程。
但更多见到的,依旧是虚假的面容。
坐在风眼里的女人,所能触摸的宁静是很怪异的宁静。
她可以找一家路边的咖啡店,像普通朋友一样跟对方一边聊天一边采访。
可以去艺术家的私人聚会的餐桌上,和他的妻子和孩子一起共进家庭晚餐一起采访。
也可以获准进入到对方的画室里,一边欣赏着对方正在为伦敦艺博会亦或佛罗伦萨个人美术大展所准备的“希望能够去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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